第27章 第27章(2 / 2)

然後,她又補充了一句:【情侶款,他也有一條。】

許雲落: 【草!你倆就差一層窗戶紙了!速速給我捅破!我要看你跟弟弟的戀愛日常!!】

紀錦:【嗯,我想先處理好周牧沉的事,再好好準備一場告白,最好浪漫一點的,他前些天給我準備了很多驚喜,我也應該好好準備一下。】

許雲落: 【....你彆太愛了】

紀錦眨眨眼。有嗎?

她已經這麼喜歡薑野了嗎?應該沒那麼誇張吧?她隻是在昨晚,薑野來找她的那一瞬間,心動不已……而已。

由於紀錦淩晨兩點才睡,第二天鬨鐘再次失效,還是小小過來叫醒的她。

薑野也在北京這邊的家,他們約好了今天一起出發前往第二期節目錄製地——三亞。但兩人約在了候機室,並沒有一起去機場。

紀錦到的時候,薑野正坐在候機室的按摩椅上麵閉眼小憩。

男生長腿隨意伸展,兩隻手臂搭在按摩椅扶手,今天他沒戴鴨舌帽,但眼睛上扣了墨鏡,擋了眼睛,隻露出了淺色的薄

唇。

他今天好像穿的也跟平時不大一樣,沒穿無袖T恤,而是穿了一件休閒的黑色襯衫短袖,襯衫扣子鬆開了最上麵的兩顆,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就連經常穿的運動短褲今天也換成了黑色西褲。

這是紀錦認識他之後,第一次見他這麼穿。說不上來的蘇。

她走近了一點,就看到他手腕上沒戴表,隻戴了那條銀色的月亮手鏈。

手鏈很細的一根,很素,跟他本人並不搭,但戴在他青筋微凸的麥色手腕上麵,就多了種難言的…性感。

而且,很特彆,一眼就會注意到,比起戴在手腕上的裝飾,它更像是一種標記。

紀錦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大概是聽到了動靜,旁邊的人轉過了頭。紀錦微微一笑, “早。”

薑野看著她,喉結滾動了兩下,目光從她左胸口的那顆痣上移開。她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痣?

而且,這些痣長得也太不是地方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紀錦今天穿了一件灰色小吊帶,外麵是一件白色的防曬衫,搭一條牛仔短褲,很簡單的穿搭。隻不過吊帶的領口稍微有點鬆,但也沒到太露的程度。

薑野戴著墨鏡,她看不到他的視線,但她覺得自己被他隔著墨鏡盯得有點渾身發熱。

薑野也沒敢看太久,很快就對她說: “早。”聲音有點啞了。他又開始在心裡暗罵自己禽、獸。

兩人在候機室這邊待了半小時,登機時間就到了。

這半小時,基本都是小小跟小陳在輸出,紀錦聽他倆說話就想笑,薑野則是在一邊托著臉,她笑,他也笑。

等登機後,薑野這才有了跟紀錦單獨說話的空間。機票是他買的,頭等艙,位置連在一起。小小跟小陳就在他們後麵。

紀錦剛蓋好空調被,放在扶手上的手腕忽然被人碰了一下。準確的說,是左手腕上的手鏈被人用指尖碰了一下。

紀錦轉頭。

薑野已經摘了墨鏡,正彎著眼睛看她,見她看過來了,他就舉起自己的左手,悄聲對她說: “我也戴了。"

他似乎心情很好。

紀錦看得懂他那點小心思,就說: “那你記得今天也要一直戴著它,這樣才公平。”薑野很

開心, “我以後都會戴。”紀錦忍俊不禁,末了又道: “你今天這麼穿,我差點沒認出來。”薑野一緊張就會挺直腰板,他: "不好看嗎?"紀錦故作沉思,盯著他看了半天。

薑野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下,甚至開始懊惱。

紀錦就趁機誇: "很帥。"

薑野鬆了口氣, “我還以為你覺得我這樣很奇怪。”

紀錦: “是挺奇怪的,你平時好像不這麼穿。”

薑野: "

他反手摸了摸後脖頸,扭頭小聲嘀咕了句: “都怪秦譯。”非要讓他這麼穿,說什麼打敗情敵,就要先從外形上打敗他。他真是信了他的鬼話。他就算什麼都不穿,站那兒,都完勝。

紀錦沒聽清: “你說什麼?”

薑野立馬把頭轉回來,笑露白牙, "沒事。就是換個風格,學姐要是覺得奇怪,我之後都不這麼穿了。"

紀錦搖頭: “很帥啊。”

實際上,紀錦何等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他今天這一身,跟周牧沉平時穿搭並無差彆。男生的小心思在她眼裡根本無處遁形。她想了想,叫他一聲: “薑野。”

身邊的人腦袋靠了過來,側耳傾聽: “嗯?”

紀錦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 “平時那樣就挺好的。當然,今天也不錯。”她就是想告訴他,不用跟誰比,因為,薑野本來就很好。

薑野聽得懂。

這個道理他本身就明白。

就如他一直認為,自身的價值不是來自於彆人,也不是靠跟彆人比較,被彆人襯托,而是出於自己本身。

但…今天紀錦就要跟周牧沉去約會了。

他也不想去做這種幼稚的事,可他還是會怕,這種害怕是長期隻能在暗處關注她、隻能看著她跟彆人牽手擁抱,日積月累之後,潛意識裡的害怕。

所以,在秦譯說: “在他們約會前,你可以讓她知道,跟周牧沉比起來,你才是那個最佳的選擇。就像,我弟這麼穿,就甩他周牧沉八百條街。"

很幼稚不是嗎?他哥其實就是一個比他還要幼稚的人。可他還是鬼使神差的這麼穿了。

潛意識裡的害怕,讓他控製不

住的想要讓紀錦今天多關注他一點。

這種想要博得紀錦關注的想法,薑野並不覺得卑微,讓喜歡的人多看自己一眼,在他看來,並沒有錯。

錯的是,他做了一件有違他本意的事。

他答應了秦譯這麼穿,但實際上,他其實並不怎麼喜歡,甚至覺得這麼穿很彆扭,一點也不像他自己,束手束腳的。

然後,現在紀錦對他說了這樣一番話,他瞬間就豁然開朗。對啊,沒必要。做他自己就好。

他不用跟周牧沉比,他會用他薑野的方式,讓紀錦的目光注視他。當然,周牧沉也可以用他的方式,來追求紀錦。

薑野不會強勢的逼迫紀錦選擇他。

紀錦可以有很多選擇,她是自由的,在真正確定交往前,她從來都不屬於他們任何人。

當然,昨天飛來見她,以及那條手鏈,確實是他的私心。追人有點私心,應該很正常吧?

想通後的薑野,笑容都比之前明朗了許多。

紀錦就知道,他聽懂她的意思了。這才對呀,這才是薑野。自信的、陽光熱情的、真摯熱烈的…

上午十點,紀錦跟薑野趕來了節目現場。

他們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在客廳討論等會去海邊玩的事了。見兩人一起來的,岑瑤他們笑的不懷好意。

再看紀錦跟薑野,兩人十分坦然。薑野很自然的就幫紀錦提了行李。

房子已經提前分好了,薑野先上去給紀錦放行李,紀錦跟在他身後一起往樓上去。兩人太自然了,自然到岑瑤他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岑瑤:“我怎麼覺得,他們倆關係比之前還要好了?"”何燃: "啊?他們不是已經在談了嗎?"樊曉潔咳了聲,給兩人使了個眼色。

三人看向麵色不佳的周牧沉, "…"

還是方景盛轉移了話題: “今天牧沉跟小錦出去約會,大家有想過午餐怎麼解決嗎?”

其他幾人: "……"

一直沉默的戚藝可就道: “我來做吧。”

岑瑤一拍手, "對呀!可可做菜也很好吃啊!"

戚藝可笑了一下, "隻會簡單的

家常菜。"

話題就這麼從紀錦跟薑野,到了今天的午餐。

過程中,樊曉潔目光在戚藝可跟周牧沉身上饒了一圈。她總覺得,戚藝可好像跟上一周的狀態不一樣了。

上一周她的目光一直都集中在周牧沉身上,但是今天,她好像看周牧沉的次數少了很多,不止如此,在聽到周牧沉跟紀錦出去約會時,戚藝可也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不滿跟怨念…

怎麼回事?戚藝可是放棄了嗎?還是說,她在憋什麼大招?

樊曉潔有點看不懂了。

這次的錄製地點在海邊,依舊是粉色的戀愛彆墅,但多了大海跟沙灘,似乎比第一期變得更加浪浸。

紀錦行李剛放好,節目組那邊就通知她,可以跟周牧沉一起出去了。

周牧沉今天是第一個來節目現場的,他看起來很緊張,但同時也很亢奮。

哪怕見到紀錦跟薑野一起到,他表情也隻是僵硬了一瞬。

紀錦去放行李的時候,他就在樓下等著,期間看到已經放好行李下來的薑野,他注意到了薑野手腕上那條跟他本人並不搭的銀色手鏈。

周牧沉就隨口道: “手鏈很特彆。”

薑野懶懶一笑, “是嗎?我也覺得。”然後轉頭去跟他身邊的何燃說話。

周牧沉隻是隨意這麼一說,聽到薑野的話後,隨意勾了下唇角,沒在意。

有節目組催,紀錦下來的很快。

周牧沉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生怕自己今天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在他看來,今天可能是他唯一的機會了,他必須要好好把握。可能是因為他過於緊張,他竟然也沒注意到紀錦手上那條銀色手鏈。

在今天來之前,周牧沉就做了攻略,認真的準備了這次的一日約會。隻是,這份計劃裡,不管是吃的、玩的,全都是紀錦喜歡的。

紀錦全程都很配合,但也隻是配合。

而今天約會的時候,紀錦聽到最多的幾句話就是——"你之前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個。""你不是一直想要來這邊打卡嗎?""給你點了你最愛的拿鐵…"

再或者,周牧沉問她: "小錦,你還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紀錦忽然就變得很無力。

周牧沉要帶她去做風鈴,原因是,她之前提到過,有機會的話她要去海邊撿貝殼,然後做一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風鈴,放在他們臥室的陽台..

紀錦突然就停下了腳步,她叫住了他。對他說: “我不想去了。

周牧沉被定在了原地,他變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最終,他在她平靜的目光中,妥協, “那就不去了。”

紀錦沒來由的,一股怒火竄上心頭,她往前兩步,來到他麵前,看著他的眼睛,哪怕是生氣了,她語氣也很平靜, "你呢?周牧沉,你想去嗎?"

周牧沉的表情很茫然,顯然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在她突然這麼問的時候,他依舊不知所措,隻知道順著她的意思, "你如果不想去的話,就不去…"

紀錦咬咬牙, "周牧沉!"

周牧沉慌了, "對不起小錦,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嗎?對不起,你彆生氣…"紀錦垂在身側的雙拳一點一點鬆開。她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對他說: “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周牧沉愣了愣,說好。

紀錦: "……"

跟在兩人後麵的幾個工作人員: "……"

今天是小朱跟紀錦和周牧沉這組。

就連她這個外人都能看得出,紀錦為什麼生氣,但顯而易見的是,周牧沉對此一無所知。這或許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也因為這個,小朱就懂了,為什麼這兩人會分手。就像葉導說的,周牧沉性格太彆扭了,跟這樣的人談戀愛,真的會很累。

然而,小朱馬上又發現,周牧沉似乎隻在紀錦麵前這樣——

回去的路上,有個小孩氣球掛樹上了,周牧沉看到後,走過去幫小孩把氣球拿了下來。

他做這些,並沒有關注四周的目光,也沒有在意身後的鏡頭,他就是出於本能的,看到小孩一直蹦蹦跳跳的夠不到氣球,急的都快要哭了時,過去幫小孩把氣球救了下來。

周牧沉單膝跪地,半蹲在了小孩麵前,把氣球綁在了小孩的手腕上,笑著摸了摸小孩的腦袋,對小孩說: “好了,彆哭了。”他又問: “你爸爸媽媽呢?

小孩指了指不遠處拿著水果盒跑過來的女人。周牧沉又摸了摸他的頭,壓低帽簷,起身離開。身後的小孩對他說: “謝謝大哥哥。”周牧沉回頭,對小孩溫和一笑,“快去找媽媽吧。”

不止小朱他們,就連紀錦也被周牧沉這一瞬間的笑晃到了神。

這一瞬間,紀錦仿佛看到了最開始問她要不要跟他交往時的那個大男孩。那天,周牧沉的笑容,比現在多一分羞澀。但更多的,是跟現在一樣,不摻任何自卑的赤城。

他曾經也是意氣風發的少年..

看到朝自己走來,眼神跟笑容都再次變得小心翼翼的周牧沉,紀錦忽然就很心痛。她覺得,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明明也在被無數粉絲追捧,他明明也是粉絲心中追尋仰望的天上星,他不該這麼卑微,至少,不該因為她變的這麼卑微。

她從來都希望他閃閃發光,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為了誰而自降光芒。

她想,她應該要做點什麼。

這三年來,她因為他,知道如何去喜歡一個人,她從他那裡得到了很多。但他卻好像因為她,變得越來越不像他自己了。

也是在這一刻,紀錦突然就想明白了,這半年以來,她心中對周牧沉的那些氣憤,對他的那些放不下,比起最開始分手的不舍,其實更多的,是沒能跟他好好告彆。

他們真心相愛三年,不應該以爭吵收尾。至少,他們應該好好坐下來,跟對方說一句: “希望你未來一切都好。”

回去後,紀錦一直心不在焉。

她在想,要怎麼樣讓周牧沉明白,比起降落到她身邊變成一顆崎嶇的隕石,他應該做他原本的自己,做那顆閃閃發亮的星星。

這麼一想,她就發現,她之前並不算一個多合格的女朋友,她對周牧沉的喜好竟然知之甚少。她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他喜歡吃的是什麼…

比起做風鈴,他喜歡做的又是什麼…

大概是見她一直愁眉不展,薑野就來關心她。紀錦看到薑野後,就越發堅定了跟周牧沉好好道彆的想法。

隻有跟周牧沉圓滿的畫上了句號,她才能夠毫無背負的去問薑野要不要跟她交往。這是對她自己負責,也是對薑野負責。

於是,當晚有了主意的紀錦,在周牧沉發心動短

信,說明天想要跟她好好聊聊的時候,她回複他: 【好。但明天的約會,就交給我來安排吧。】

第一次收到紀錦的心動短信,分明應該高興的周牧沉,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右眼不停地在跳,看著紀錦的心動短信,他心沒來由的抽痛。他總覺得,他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他拿了煙盒,一個人去了外麵。

耳邊是海浪聲,他仰頭看著夜空,靠在彆墅小院的柵欄上,安靜的抽煙。直到他聽到了腳步聲,他欣喜的抬頭,看到是戚藝可後,表情黯然。戚藝可就笑, "怎麼,以為是紀錦?"

周牧沉沒應,隻是又點了一支煙。他最近抽煙抽的很凶。

戚藝可就看著他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忽然歎息一聲: “牧沉,彆再自欺欺人了,你不是一直都清楚,她為什麼跟你分手嗎?"

周牧沉看著天上的月亮。

幾秒後,他扔了手中的煙頭,狠狠的碾了幾腳。他冷漠道: "不用你來提醒我。"

戚藝可譏諷一笑, "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因為嫉妒紀錦,才在這裡說這些話?"

見周牧沉又點燃了一支煙,戚藝可一把奪過,踩在地上碾碎,她恨鐵不成鋼道: “周牧沉!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鬼樣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你——"

"少裝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周牧沉突然憤怒道: “你懂什麼?我就是這種人!一直都是!"

他不再跟她廢話,跟她擦身離開。

良久,戚藝可蹲下身,抱著雙膝,將臉埋了起來,無聲的抽泣。她不是因為嫉妒紀錦,她隻是想讓他彆在跟他自己較勁。她隻是…希望他能做他自己。

而此時,沒收到紀錦回複的薑野,靜靜地躺在床上,懷裡抱著紀錦送她的那隻小金毛玩偶。

何燃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薑野蜷著身子側躺著,一動不動。他直覺不對勁,走過去一看,就看到薑野麵紅耳赤。何燃嚇壞了,以為薑野感冒了,伸手試了一下溫——

"沒發燒啊…"何燃覺得古怪,他拍拍薑野的胳膊,叫他: “薑野?薑野?”

被他叫了兩聲的人,突然睜開了雙眼,然後

大口大口的喘息,猶如擱淺在海岸,重新回到水中的魚…

何燃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啞口無言。

好半天後,他才問出了他剛剛腦海裡一閃而過的那個驚人猜測。"你剛剛,是在憋氣嗎?"

薑野大腦混沌一片,反應比平時慢了很多。他搖了搖頭, “沒事。”

他: “隻是,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又回到了他十八歲生日那一天。紀錦跟周牧沉官宣。

其實,那天,在去KTV前,他還跟個白癡一樣,在操場裡不停地跑,企圖讓自己不要去想她有男朋友的事。

他那天跑了很久,久到他最後大腦缺氧,兩眼發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剛剛,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天。他好像又跑了很久。他好像….

又一次體驗到了心如刀絞……

也就在這時,他們的臥室門忽然被人敲了兩下。

緊接著,他就聽到了幾年前,他在操場無止境奔跑時,做夢都想聽到的聲音。是紀錦。

這個認知,讓他活了過來。

他連鞋都沒穿,懷裡還抱著那個小金毛玩偶,赤著腳就跑去開門。門開了,紀錦就站在他麵前。

像在做夢一樣。

紀錦是來給薑野送夜宵的。是她自己研究了一個多小時做出來的…

出於種種原因,她把心動短信回給了周牧沉,回完後,她就想到自己前幾天因為薑野半小時沒回她的心動短信,她就開始胡思亂想,她今天回了彆人,沒回薑野,薑野肯定也會亂想。

所以,她就去做了夜宵,打算請薑野吃夜宵的時候,跟他解釋清楚。

這會見到了人,她就彎起了眼睛, "薑野,我做了夜——"

話說了一半,眼前的人忽然彎下腰,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