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水,晚上官差給他們發夥食的時候,從兩個黑麵饅頭又變回了一碗清粥一個黑麵饅頭。
說來宋裳裳她還吃習慣了這黑麵饅頭,說黑麵饅頭也不是說這饅頭是黑色的。
而是用次等麵和的,顆粒比較大,吃著喇嗓子。
不過吃久了也就習慣了。
吃完飯,宋裳裳把家裡的三個“孩子”交給尚書一家安頓好。
她自己走到官差那裡,她得給官差提個醒,對方信了最好,不信她隻能自己拚了。
江嚴看到她露出笑容,“小丫頭,你這次要換點什麼?”
換?換個毛!
這家夥鑽錢眼裡去了?
宋裳裳組織了一下語言,“那個江大哥,我今天不是來換東西的,我是來跟你說一件事的。”
“跟我說一件事?啥事?”江嚴瞪著他那大眼睛疑惑的問。
難不成是這丫頭沒錢了,然後又想換東西所以找他這個老熟人來開後門?
嗯,這可不行!
他可以看在以前的份上最多給這小丫頭兩個饅頭,多了可就不行。
江嚴做好心裡建設剛要開口說話,對方卻先說了,“我做了個夢。”
江嚴想說,你做個夢跟我說乾嘛!
“夢裡我們這個流放隊伍遇到了土匪,那土匪見人就砍。”宋裳裳說到這兒停頓一秒指著前麵的雲頂山脈繼續說,“而夢裡發生的地點就是這雲頂山脈腳下。”
宋裳裳語氣加重,“江大哥,我跟你說,我做的夢都可準了,就半年有一次夢到我爹出事,然後我爹就真出事了!”
宋元白......真是我的“好”閨女
“江大哥你們晚上睡覺要警醒一些。”彆到時候你們被土匪砍的頂不住,全被卡擦了。
唇亡齒寒,兔死狐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