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五點鐘。
宋裳裳被係統的鬨鐘聲叫醒,睜開眼睛,側身看了還在睡夢中的三人,給他們蓋好被子,就下了地排車。
八月份的扶桑早晨有點涼,宋裳裳穿好衣服,今天她不用上山,有的是時間,她打算給家裡三人做一頓早飯。
就做一份白粥,再蒸個雞蛋羹。
實在是做飯的材料有限,她也弄不出什麼好的花樣。
要麼大米飯,要麼炒雞蛋,又或者是雞蛋羹。
她也想吃彆的東西,比如紅燒肉排骨,烤羊排,什麼各種。
這些材料她空間裡都有,但是她拿出來怎麼說,斧頭剪子菜刀可以謊稱縫在被子裡,而這些是肉,也說縫在被子裡了,冬天還好就說凍住了。
夏天都臭了,沒法弄。
“哎呦,裳裳你這麼早就起了?”那頭的柳氏醒來看見她做飯就打招呼。
宋裳裳笑笑,“是啊柳奶奶,起來做飯。”
她可不好意思再吃人家的東西了,以為給送個斧頭她能心安點,沒想到人家給錢了。
再者她現在不忙了,早晨早點起床做一頓飯還是可以的。
其實她娘親蘇雲柔也會做飯,錯了,不能說也會做飯,正確的說是做過飯,原主記憶裡就有蘇雲柔做飯的畫麵。
不過每次做出來的飯菜有點......,而且蘇雲柔每做一次飯就會把自己弄的亂遭遭的。
做了幾次她爹就不讓做了,原主爺爺奶奶在的時候,爺爺奶奶做飯,後來兩老人去世了,就是爹爹宋元白做。
記憶裡每天她爹會把早飯給做好,然後再去鋪子裡,中午就回來一趟給她們娘三個做飯,或者是從街上的飯館裡帶,晚飯是關了鋪子回來再做。
想想她爹娘是真愛無疑了。
像她爹宋元白這種男人放在她前世那個二十一世紀都很少,更何況是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