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書新也是差不多的心思,但他總覺得樂視網還有一波,可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再加上現在的利潤也還可以,曹書新並不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虛無縹緲’的魚尾行情上。
“書傑,你買的那些股票現在怎麼樣?”曹書彬問道。
曹書傑嘿嘿一笑:“我已經賣掉一隻了。”
“前段時間,我看著中信證券漲勢放緩了,再說整個證券板塊都沒後勁,現在應該是板塊輪動,理論上說券商板塊要進入末期了。”曹書傑這般說道。
曹書彬對股票懂一點點,他也認同堂弟的這個觀點。
證券剛開始漲的猛,可它完成自己旗手的使命後就白搭了。
尤其是‘中信證券’,曹書彬說道:“兄弟,你怎麼想起來買它,你要是買西部證券的話,現在翻三倍不止,要是買那個東方財富的話,也能翻三四倍不止吧。”
曹書傑笑一笑,說道:“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反正是券商就買吧。”
“保本是最好,能賺一筆我更開心。”曹書傑在這一點上還是蠻豁達的。
他說:“其實買股票首先要保證不賠,中信證券雖然不如其他證券漲得多,可它體量大,裡邊有資金,總體還是不錯的。”
曹書彬聽他堂弟這麼講,就佩服他這種心態,伸出大拇指點讚:“兄弟,就伱這心態不賺錢,誰賺錢?”
兄弟三個陪著爺爺和兩位長輩喝到位了。
曹書新很納悶,問他一個問題:“兄弟,你到底買了多少錢的股票?”
“多少錢的股票?”曹書傑使勁兒想想,這才說道:“嘿嘿,我第1筆往裡投入了2800多萬,第2筆往裡投入了2200多萬,加起來算他5000萬吧,也不是很多。”
“也不是很多?”
曹書彬和曹書新兄弟倆麵麵相覷,半個億了,這都不算多?
那多少算多?
就連曹建國和曹建林他們也不知道這件事兒,正想著感慨一番事,忽然聽曹書傑接著說道:“怎麼講?我在鎮上光買地建工廠就花了兩個多億,去年為了打廣告,也花了兩個多億,後期再加上購買設備,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當然,這些錢都是分期或者貸款支付的,一把讓我拿出這麼多錢來,也白搭。”
“那你還是掙到了。”曹書彬和曹書新兄弟倆感慨萬千。
記著堂弟從京城回來,滿打滿算才4年多時間。
那個時候,他們還聽堂弟說起過在京城也沒落下什麼錢。
誰能想到回來後這幾年時間,堂弟卻像是變了一個人,就連財富的積累速度也超乎想象。
“兄弟,你是真厲害!”曹書彬對他堂弟是真心佩服。
可曹書傑笑一笑,謙虛的說道:“也沒有那麼厲害,主要是踏準時機,再加上政策好,要不然我也有心無力。”
這話倒是真的,在國內,政策遠比其他方麵更加重要。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個人沒有能力,哪怕站在風口上一樣白搭。
心裡想著這些念頭,兄弟仨沒再聊彆的,他們繼續喝酒。
曹書彬和曹書新他們兩家人明天就回去。
父親雖然回來了,可是他們兩家還要繼續生活。
在安邑市雖然說混的不是很敞亮,可曹書彬一年也有30多萬的收入,曹書新現在自己開能源再生有限公司,也就是廢品回收站,這個行業的收入彈性太大,無法估量。
但是曹書新現在的規模來講,他不少掙錢。
初六回去,兄弟倆都收拾一下,準備忙活。
曹書傑這兩天也得去趟工廠。
過年期間,雪萌食品廠並沒有放假,一直在不間斷生產。
對曹書傑來說,這才是他的根本。
與之相比,像購買比特幣和股票都屬於沿著趨勢賺個快錢,根本無法形成長久的經營體係。
晚上喝酒聊天,散場時快10點了。
程曉琳開車帶著他們回家。
曹建國和王月蘭考慮到兒子喝多了,兒媳婦懷著身孕又乾不了多少活,還有老父親曹正虎也得安頓好,他們就得過去幫忙。
曹慧芳也跟著過來乾活。
看到她哥喝成這個樣子,曹慧芳找程曉琳念叨:“嫂子,你看看我哥都喝成什麼樣的,你也不說說他。”
“也就這一回,大哥二哥都在,湊在一塊兒心裡高興。”程曉琳笑著說的。
大爺那邊到他們家本就沒有多遠,沒多長時間就回來了。
曹書傑雖然喝的不少,但人很清醒,讓他老婆帶著萌萌進去,讓父親扶著爺爺先去休息,他和母親王月蘭、妹妹曹慧芳一塊兒往家裡拿東西。
王月蘭還說他以後少喝點酒。
“媽,我知道,你放心吧。”曹書傑這樣說的。
王月蘭能放心才怪,她嘟囔:“你記著琳琳懷著身孕,你帶一身酒味有什麼好處。”
“就是啊,哥,你還是戒酒吧,這東西喝多了沒好處。”
曹書傑這時候隻管聽著,根本不敢搭腔。
把車上的行李和買的東西全拿家去,再分門彆類的放好,時間已經到晚上11點鐘了,這時候曹書傑也困的有點受不了,洗洗就睡著了。
……
第2天早上五點多鐘,曹書傑就起來穿上羽絨服,牽著大哈他們兄弟4個出門去轉悠一圈。
等一人四條狗從大壩上回來,吃過早飯後又去大爺那邊。
這時候大哥、二哥正在忙著把東西裝車,他們一會兒就走。
曹書傑過來,正好搭把手。
曹書彬和曹書新兄弟倆還讓他去旁邊歇著。
也沒多少活,一會兒就乾完了。
大嫂和二嫂帶著倆孩子從屋裡出來,大爺曹建林在後邊跟著出來送他們,看到曹書傑時,曹義川和曹義鑫跟著喊了聲二叔。
曹書傑看到大爺從身上掏出兩個紅包來,分彆塞進他兩個孫子的衣兜裡。
這時候,曹書傑分明看到大爺眼睛是紅色的。
他很不舍!
像極了曹書傑他們兩口子以前回京城的時候,父母或者嶽父嶽母就這樣看著他們。
儘管心裡再不舍,幾位老人也從沒說過‘你們彆走了,留下吧’這樣的話。
目送著大哥,二哥開車走後,曹書傑走到他大爺身邊,又看到大爺眼角流下淚來,順著粗糙的臉頰往下淌著。
“大爺,沒事兒,我哥他們過段時間又回來了。”曹書傑這樣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