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次再普通不過的任務。
宇智波鼬本來隻是路過,感受到熟悉的查克拉後支開曉為他安排的搭檔鬼鮫,悄悄隱藏氣息,潛伏在樹枝上,看著和他弟弟佐助幾乎一模一樣的麵容的少年隨手帶著雷光穿過敵人的胸.口,麵無表情,眼神空茫。
———“你是誰?”
———“佐助,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家的幸存者。”
問他的時候,他是這麼回答的。
不可能是佐助。
宇智波鼬幾乎要嗤笑出聲,心裡鬆了一口氣。就算麵容一樣,也隻不過是個拙劣的變身術而已,即使把查克拉偽裝得再像也不是,現在的偽裝都已經這麼敷衍了嗎,連一點人物調查都沒做好,佐助的年齡還沒到他變身術後的十七八歲,竟然犯了最基礎不過的錯誤。
“你不是宇智波佐助,”鼬的聲音冷淡,“他太弱了,做不到如此輕鬆打倒這麼多人。”
宇智波鼬餘光掃了一眼被斬斷的頭顱們,看到了不少眼熟的臉,“被這麼多中忍乃至上忍追殺,冒充宇智波的人,你的目的是什麼?”
以佐助的名義在外行走,究竟有什麼目的,難道是團藏還不死心或者是宇智波斑?
宇智波鼬藏在衣袖裡的拳頭緊緊握住,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記。
*
沒什麼,平平無奇做任務而已。
身為已經身經百戰的任務者,早已習慣開局一張嘴,內容全靠編的任務之旅——畢竟任務真的太無聊了,總得給自己製造出一點樂趣來或者是改變一些東西才有趣嘛。
荒介在心裡吐槽,與其說是任務,更像是公費旅遊也不為過,隨機抽取馬甲隨機選定世界,隻需要在裡麵呆上一段時間就行,其他的自有組織他們的科學家來負責,根本就像是考驗歐氣的遊戲嘛!
也不知道來的時候遇見了什麼事,才剛落地而已,就好像被蹲守一樣冒出一群人衝上來就是一頓乾,荒介也很茫然,本想解決掉這些人去聯係一下後勤部看到底怎麼回事,奈何被宇智波鼬一直盯著,根本就沒法當著他的麵問,隻好先忍下來。
臉色蒼白的宇智波末裔並未對此有什麼反應,他隻是微微仰起頭,側著耳朵,“今天的天氣應該不錯。”
“回答我的問題。”
宇智波鼬麵無表情的說道,寫輪眼悄聲無息的睜開,卻沒有得到預想中的效果。
———怎麼會?!
“那麼你又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呢?宇智波佐助對你來說不過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弱者,親手覆滅宇智波一族的你難道還對這一族抱有什麼責任感嗎?”穿著黑色寬鬆上衣的黑發少年問道,“哥哥?”
回答他的是封鎖他四周路線、角度刁鑽的手裡劍。
並沒有多困難,少年躲過了攻擊,在緊隨手裡劍而來的火遁裡消失不見,出現在鼬的身後和反手攻擊的鼬短暫交手一瞬後飛速後退,躲過地上陷阱,就在短暫貼近的一瞬,宇智波鼬發現…他好像看不見。
“發現了嗎?”宇智波佐助問道,感受到對方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攻擊手段,稱讚了一句,“不錯的反應。”
宇智波鼬越打越心驚,即使已經被自己緊逼到現在,對方的變身術依然還在,並且用的術有些還很熟悉,遊刃有餘的樣子,即使是眼睛看不見也如此輕鬆,投擲手裡劍的姿勢也、
宇智波鼬的攻擊更加猛烈。
少年人借著宇智波鼬攻擊過來的力度輕巧的在空中轉了個方向,“停止吧,你打不過我,我也並不想傷害你。”
宇智波鼬顯然和他的想法不一樣,“這並不是訓練場,你最好認真些。”
眼睛不行,那就大腦。活的不行,那就屍體。
他總有辦法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對佐助不利的,絕對不能放過。
有著和幼弟一模一樣麵容的不知名忍者好像有些苦惱,“啊,這點也一樣,該說不愧是鼬嗎?”
他頓在原地,沒有任何躲避攻擊的動作,隻是輕輕抬起手,五指張開,危險的警告瞬時讓鼬毛骨悚然,第一時間想往旁邊退開,但沒有跟得上速度,被牢牢實實的困在了空中,四肢軀乾被看不見的絲線捆住,手不能動,口不能言,眼不能眨。
“糟糕,我還不能死,還沒到時候,眼睛還沒給佐助,我應該被佐助殺死才行!”
黑發少年仰著頭,看不見的眼睛望向被束縛在空中的宇智波鼬,輕聲說道,“你是這麼想的吧,剛才。”金色的陽光穿過樹木枝葉的縫隙落在他身上,蒼白的臉沒有染上半點血色,像是被冷到了一樣,少年往後退了一步,正好躲過陽光落下的地方。
被束縛住了的宇智波鼬沒法回答他,不過失去雙眼的少年也不需要他做出什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