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嘟囔著,一邊圍著閻埠貴繞了半圈,想要動手搶魚。
閻埠貴有些頭疼的推開了賈張氏:“賈張氏,你這是犯罪,搶彆人東西是要坐牢的!”
“這魚是陳岩的,你要是想要,等他回來後,自己去要!”
“老閻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什麼叫搶呀,都是街坊鄰居的,分條魚怎麼了?”
“反正這魚又不是買來的!”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仿佛就該分她一條魚似的。
此話一出,差點沒把閻埠貴給氣冒煙。
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呀,什麼叫魚不是買來的,就該給鄰居分一分?
要是開了這個頭,那以後自己釣的魚,豈不是都要被瓜分?
平時都是算計彆人的閻埠貴,此時也遇到了讓他頭皮發麻的人物。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陳岩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返回了四合院。
聽到中院傳來吵架聲後,便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咋回事?
叫那麼大聲,賈張氏讓人給揍了?
可誰曾想,剛進後院,陳岩便被閻埠貴一把拉住了。
緊接著,鐵皮桶便出現在了陳岩的手上。
“哎呦,你可算回來了。”
然後閻埠貴把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陳岩聞言,不屑的冷哼了幾聲,看都不看賈張氏一眼,拎著東西就朝後院走去。
見過不要臉的,哪見過賈張氏這麼不要臉的。
張口閉口就要他分魚,說的好那麼理所當然。
眼見到手的大肥魚要飛走了,賈張氏想都沒想便攔在了陳岩身前。
“陳岩,你這魚又沒花錢,給大家分點怎麼了?”
“棒梗昨天被你揍成那樣,你良心不會痛嗎?”
看著眼前臭不要臉的賈張氏,陳岩也眉頭一皺。
“你這老虔婆好厚的臉皮呀,你想分魚?可以啊!”
“隻要你把家裡那一箱子布鞋拿出來給大家夥分了,我就把魚分了,反正你那一箱子布鞋都是自己做的,也沒花什麼錢!”
這該說不說,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