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賈張氏一愣,但此時的她正高興地不得了,哪裡會相信陳岩說的話。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這錢明明是你賠的醫藥費。”
陳岩聞言沒多說什麼,朝陳遙擺了擺手,兩人便回家了。
等到了家,陳岩先去裡屋看了一眼,姐姐陳煙正在休息,看樣子是已經睡著了。
然後又去了趟廚房,原本蓋在鍋上的鍋蓋已經被丟在案板上了,地上還有一攤水漬。
很明顯,棒梗不僅想偷魚,他還想把魚湯給順走。
隻是沒想到突然會竄出幾隻老鼠。
“哥,憑什麼給他們錢呀!”
陳遙撅著小嘴,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她覺得棒梗就是活該,沒截肢真是可惜了。
陳岩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腦袋,耐心的安撫道:“我是擔心棒梗一個人去派出所孤單,所以把最疼他的奶奶帶上。”
“啊?啥意思呀?”陳遙聽的是一頭霧水。
可陳岩這次卻沒解釋,笑著走出了家門。
等到了中院,賈家的人已經不在了。
一大媽,傻柱還有看熱鬨的眾人卻還在院裡。
看到陳岩出來後,傻柱下意識的以為他是來找麻煩的,直接從一大媽身邊走了過來。
但陳岩隻是輕輕地瞥了他一眼,腳步不停地朝前院走去。
傻柱當時就樂了。
他以為陳岩是害怕挨揍,不敢找麻煩了。
在場的人裡,隻有一大媽眉頭皺了起來。
根據陳岩最近幾天的表現,可不是之前的悶葫蘆了。
不僅揍了傻柱和棒梗,還從他們身上訛了錢。
今天怎麼又變回悶葫蘆了?
院裡看熱鬨的其他人也覺得挺反常的。
“哎,怎麼回事呀,我還以為陳岩那小子會強硬到底呢,怎麼突然就賠錢了?”
“是呀,總不能是怕挨打吧?”
“害,可能是擔心下鄉以後,王紅霞和陳煙被賈家欺負吧,畢竟陳家就一個男孩,等去了北邊,陳家就剩兩個女人了。”
“嘶,你還彆說,真有這個可能,王紅霞和一大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