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漪自然不會站在原地挨打,直接躲,看她還敢躲劉春花更氣了,追在後麵罵人:“居然還敢躲,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個&%¥……”
繼承原主記憶聽得懂那些方言的姒漪聽著她罵那些內容皺起眉,覺得不太對,不是覺得她罵人不對,而是罵的內容不對,哪有人罵人把自己罵進去的,還那麼臟。
村裡奶奶們對罵的時候可能會用到這個,也有一些婆婆會這麼罵兒媳,卻絕對沒有媽媽這麼罵女兒,因為這是罵她自己。
從原主記憶來看,她從小都是這麼被罵的,心裡有了懷疑,她一邊跑一邊調動體內那一絲混沌之力,去感應兩人之間的血緣關係,這個也是陰陽練體術的一個用法,可以用來檢測雙方的親緣。
不出意外的,她和劉春花居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她不是她的女兒?難怪她總覺得對方不像個當媽的,原來不是親生女兒,而且對方肯定是知道的。
那她是張正旺的女兒嗎?如果是那就知道劉春花從小不待見她的原因了,如果不是,那她的身份恐怕就有問題了,畢竟這年頭飯都吃不飽,誰會養一個不是自己女兒的人,尤其是在他們還重男輕女的情況下。
也對,原主可是大功德者,就算父母不是大富大貴,那也應該是家庭美滿,父母慈愛才對,這樣才配的上她的功德。想著這些,她假裝被追到角落被打到了,唉唉痛呼,其實那些竹條根本沒落在她身上,被她巧妙的避開了。
劉春花將人打了一頓好好地出了一口氣,就把人趕去燒火做飯了,這幾天她不在家,活計都落在她身上,可真是累壞她了。要不然她也不會就打那麼一會兒就停止,就怕打壞了又乾不了活,最後受累的還是她,否則以她以往的性子,不把人打個半死都不算出氣。
姒漪乖乖去乾活,吃飯的時候卻半碗薯米打發了,她也不在意,她已經確定她也不是張正旺的女兒了,知道這個後,她就想到了解決身份問題的辦法,等他們都吃完去睡後,她悄悄到院子裡修煉,等她混沌之氣積攢多一些,就用攝魂大法詢問原主的身世。
之後幾天,姒漪都乖乖的乾活,做飯洗碗,上工下田,休息的時候還要去割豬草,這些她都忍了,她現在就在等一個契機。
終於,她積攢夠了足夠施展一次攝魂大法的能量,晚上等兩人睡了偷偷溜到他們房間裡,對他們使用了攝魂大法。
從他們口中得到了一個真相,她還真的不是兩人的孩子,當初劉春花第一個孩子快生的時候,她有個親戚也剛好生了孩子,卻沒有什麼奶水,現在奶粉什麼的又不好買,於是就從親戚裡麵找那些剛生或者快生的,當個奶媽。
因為親戚給的多,劉春花和張正旺就心動了,挺著大肚子去了城裡,等生下孩子就給親戚當一段時間奶媽。
至於她的身份?倒也不是親戚家的孩子被他們換了,而是他們生孩子住在醫院的時候,一個人找到他們,要和他們換孩子,說那家人家境富裕,絕對能讓他們的孩子吃穿不愁。
而且還會給他們200元和一些票據,剛好他們生的也是個女兒,他們並不是很高興,能換那麼多錢他們哪有不樂意的,甚至不用換,直接將孩子給她都行,不過那人不同意,一定要讓他們把孩子帶回去。
並且不能讓孩子死了,活著卻不能過得太好,每年給她拍一張照片寄給她,如果他們能做到,她就每年給他們50元。
了解了這些後,原主記憶裡的一些事情就能解釋得通了,難怪他們明明不待見原主,卻還每年都會帶她去拍一次照片,還每次都會找借口將她打的鼻青臉腫,並且他們每年都會收到一封城裡親戚寄過來的信件呢,估計就是那個將她換掉的人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