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梅初的聲音。
陳時擰眉走近,也不顧女子,隔著一段距離道:“梅初!”
這密道儘頭還是一處房間,隻是房間門上貼著一個大紅喜字。
心中不由得嘀咕,不會是招惹什麼風流債了吧?
但到底不敢貿然闖入。
直到裡麵傳來一陣慌亂聲響。裡麵好一會才傳出聲音:“陳時!”
隻是才說完,聲音又小聲怒罵了幾聲。
到底是慌忙當中,過了好一會才過來開門。
但是開門的確實一名身穿喜服的男子。
陳時、沈卿池:“……”
被扣住的那名女子麵上猙獰,好半響才從牙縫擠出一個字:“草。”
一種植物,此番空中都凝滯著沉默的氣息。
開門男子脖頸上赫然一個明顯新鮮的牙印。
顯然若現剛剛經曆了什麼。
然而更尷尬的是,房間對麵還有一個支吾聲——
“唔唔唔!!”
是皓文。
所以,皓文被綁到這,聽了全過程?
男子也不顧幾人神色,隻淡淡一掃女子,目光又收了回去。
但陳時還是幾步走向皓文,將此刻受到蹂躪的皓文扶起。
嘴唇囁嚅幾下,陳時一時之間都忘記了怎麼開口。
直到被五花大綁的皓文扶起,嘴巴裡堵住的布被扒拉了下來,皓文才委委屈屈地說:“師叔!陳時!”
溜圓眼睛瞪大:“他!”
說著手指剛顫顫巍巍指到神情冷厲的男子,但話還沒說,對上男子掃過來的寒蟬眼神,又收了聲。
手指委委屈屈地放下,隻好說:“要不我們看看梅初師兄吧。”
男子隻是看他們,身上喜服昭然若現,幾人麵色都有些尷尬。
難不成真的是風流債?
直到好半天,霍梅初才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走出來,但難掩衣服些許淩亂,甚至發髻都有些散亂。
尤其是青年麵上含春,眼尾豔紅明顯。
更遑論膚白若雪的肌膚上零星紅痕。
兩人身上的一切就差被把他們剛剛發生什麼擺明麵上。
隻是陳時內地卻十分疑惑,竟然如此,那為何要把皓文綁到房間外?
關於傀儡線被拔除,隻是淡淡看了眼麵前冷寂若寒蟬的男子,陳時心中便有了答案。
想必是無端飛醋惹火上身。
又想到皓文大大咧咧每個心眼,估計是被人記恨了。
這人顯而易見,便是麵前男子。
幾人一時之間實在尷尬,倒是那男子先一步開口:“在下寒燈。”
“是梅初的道侶。”
“……”
“……”
陳時麵上繃不住尷尬神色,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夏長贏問他二人知不知道他是誰的情景。
隻不過眼下更尷尬。
霍梅初什麼時候還有道侶了。
霍梅初麵上怒不可遏,聽寒燈這樣說顯然還氣的很,但轉眼一想到男人的手段,又忽地支支吾吾嗯了一聲。
總比打起來好。
畢竟,誰能打過一個千年老妖怪。
這般說著,霍梅初又說:“不若出去坐坐吧。”
被人撞見,在自己莫名其妙的婚房外站著,屬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