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晨從醫務室回來的時候,還算周正的臉上多了幾個創可貼,嘴角也腫了,抹了藥水,看起來挺慘的。
據說那群人打了他就跑了,都是一群眼生的人,包晨根本不認識。
包晨氣哄哄地坐下,咧著嘴嘶嘶直叫,“麻痹的,根本就不是老子告的狀!”
蘇可可小聲嘀咕:“不是你告的狀,但是這消息是從你嘴裡流出來的啊,我都提醒過你了,小心禍從口出。”
包晨聽到這話,突然想起什麼,猛地調頭看她,“蘇可可同學,你之前跟我說今天不要一個人獨行,該不會你知道有人要圍毆我吧?”
蘇可可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印堂:“我不知道有人圍毆你,隻是發現你印堂泛黑,今天之內會有血光之災。”
包晨一副難言的表情,顯然沒信這話,“不管是因為啥,總之謝了啊,雖然我沒有避開,但你這份情我領了。”
蘇可可:“……不客氣。”
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她也很無奈。
校花蔣芳菲和徐昊的事情就這樣一傳十地傳到了蔣月月耳裡。
她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一臉震驚,堅決不信。
“不可能!你們不要胡說八道了!”
“哪裡胡說了,人包晨都看到這兩人親嘴兒了。”
蔣月月的同桌低聲問她:“我說月月,你這麼反應這麼大?徐昊雖然成績一般般,但家裡有錢啊,以後說不定能繼承徐家的家業,那可是徐家,京都四大豪門之一,你姐要是能嫁進去,你不高興?嘻嘻,要是我能嫁進去,做夢都要笑醒了。”
“不過也是奇怪,平常也沒見到他們來往啊,怎麼就在一起了。”同桌嘟囔道。
蔣月月一把抓緊了手中的本子,抓得死緊死緊,下嘴唇都快被咬破了。
徐昊明明是她的男朋友!
學校還算開明,沒有嚴禁談戀愛,但禁止在校園內舉止親密,她自己也怕影響彼此的學習生活,所以才瞞著這件事。
怎麼一轉眼,徐昊哥就跟蔣芳菲扯上關係了呢?
是她帶著蔣芳菲一起見了徐昊,一共也就三次。
蔣月月突然趴在桌上,失聲痛哭起來。
她必須找蔣芳菲和徐昊討個說法。
也不知那蔣芳菲是怎麼給蔣月月解釋的,到下午的時候,蔣月月的心情沒那麼糟糕了,還對旁邊的人說,跟她姐在一起的那個人不是徐昊,是有人認錯了。
蔣月月竭力跟人解釋的樣子讓秦星翻了個白眼。
跟蘇可可閒聊的時候,她再一次感歎:蔣月月是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