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過。
她真的很喜歡叔,可是叔以後都不想見她了嗎?知道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命坎兒,所以翻臉不認人了?
叔怎麼就這麼壞呢,麵相明明不是這樣的。
蘇可可難過得都睡不著覺了。
第二天,頂著兩隻熊貓眼的蘇可可時不時瞅她叔一眼。
秦墨琛麵色如常,但一言未發。
蘇可可看著這樣的叔,實在不好意思上前索要離彆吻,所以自個兒背著書包走了。
秦墨琛麵色沉沉地盯著小丫頭的背影。
知道要走了,連平時的離彆吻也不給了?
沒心沒肺的小丫頭。
秦墨琛看著桌上的早餐,突然沒了食欲,“林嬸,都收了吧,不想吃了。”
~
蘇可可無精打采地趴在課桌上。
馬上要離開叔了,雖然很不舍,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則,叔已經好吃好喝地養了她一個月,這期間她什麼都沒乾,白吃白喝白拿
錢,還沒落下接單,她實在不好意思繼續蹭吃蹭喝下去。
不然,再多賴幾天?反正叔還沒攆她。
而且她準備送給叔的翡翠貔貅還沒完成,至少還要細細雕琢個三五天。或者,換成她每天給叔住宿費夥食費?這樣就不會欠什
麼因果了。
蘇可可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今天回去她就跟叔說!
心情突然變好的蘇可可左右瞅了瞅,發現秦星今天總偷看蔣月月的座位。
蔣月月這兩天沒來,據說請了幾天假。
“大星,怎麼了?”蘇可可問。
秦星湊過來,低聲道:“蔣月月家裡出了點兒事。我聽說,前些天唐家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出事,不是出意外傷到了,就是……
她舅舅可是個大官,最近也被人告發說收受賄賂,我聽我大伯說過,蔣月月她舅舅為人不錯,但這種事不好說,有時候根本不
可能完全摘出來,有句話叫做,水至清則無魚,他身處這個環境,就不可能全然乾淨,但也完全談不上收受賄賂……”
秦星越說越同情蔣月月,一個家族的興起很難,毀滅卻很快,唐家這些事堆在一起,怎麼看怎麼奇怪。
秦星的同桌趙可心納悶道:“你不跟蔣月月是死對頭麼,你還這麼關心死對頭的事兒?你沒看到她前些天的那得意樣兒,真討人
厭。”
“我跟蔣月月不對付,又不是跟唐家不對付。”秦星皺眉,“我總不能因為不喜歡一個人,就盼著她一家人都不好吧?”
“不是說你盼著不好,而是你也太關心她的事了,大星,你該不會對蔣月月愛得深沉吧?”趙可心取笑道。
雖然這玩笑很好笑,但秦星笑不出來,她是真的擔心蔣月月一家。
趙可心自討沒趣,沒再發言,看書去了。
“可可,不是我陰謀論,但這些事情全都發生在最近,實在讓人不得不多想。”
秦星思忖著道:“好像從蔣月月她媽唐虹成為蔣氏集團的董事之後,唐家人就開始接二連三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