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月瞅著她，上下打量，“蘇可可，你沒事吧？”
蘇可可正襟危坐，“在想一個複雜的學術問題，不方便透露。”
蔣月月以為她在想如何破那五煞困陣，頓時不吭聲了，留給她足夠的思考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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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可走後，接到電話的林嬸很快就帶著秦四爺的私人醫生趕到了，吳宗柏知道後也趕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吃了退燒藥打著點滴的秦墨琛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清明，陷入了沉思。
私人醫生程瑞跟秦墨琛是初中同學，兩人有些交情，他看著秦墨琛，抵了抵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一臉嚴肅地道：“我就該把你剛
才迷迷糊糊連人都認不清的樣子給拍下來，那可真是稀奇，工作狂秦四爺有一天也會因為個發燒變得這麼脆弱。
毫不誇張地說，我要是再晚個一天半天的再來，你這腦子就要燒傻了。我記得你在IQ測試中，IQ達到了200＋，你要是燒傻了
，一個天才就要隕落了。”
秦墨琛瞥他一眼，“無聊的測試。還有，再脆弱，我也能瞬間將你打趴在地上。”
程瑞：……
“好吧，我承認你的戰鬥力很強，但是秦墨琛，你現在是個病號，確定要跟你的私人醫生抬杠？”
秦墨琛悠然道：“大不了再換一個。”
程瑞氣笑了，“你當然可以，隻是我還在讀醫學碩士的時候就是你的私人醫生，到如今也有六七年了，我對你的身體狀況最為了
解，你確定要重新找一個？我記得你是個討厭麻煩的人。”
秦墨琛沒再言語。
程瑞拿出一個病曆本，翻開到最新頁，“來吧老同學，給我彙報一下你最近的狀況，晚上還會因為做噩夢而失眠嗎？”
秦墨琛聽到這話微微一怔，對方這麼一問，他才發現，自己似乎很久都沒有再做噩夢了。
男人淡淡道：“很久沒有了。”
“你說的很久頂多就一個月，因為上次我問你的時候，你還是會做噩夢，睡不安穩。”
程瑞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繼續問：“我能知道你沒有再做噩夢的原因嗎？”
秦墨琛：“不清楚。”
程瑞轉了轉手中的筆，直接問旁邊的吳宗柏，“吳助理你說說看，我這位老同學最近遇到了什麼事或者什麼人？或許就是某件事
或者某個人影響了他，這對我很重要，希望你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吳宗柏瞄了眼秦墨琛，如實回答道：“四爺在工作上還是跟以前一樣，至於遇見了什麼人——”
他想了想，還是把所有可能都說了：“一共有兩個，一個是白月湘白小姐，不久前剛從國外回來，一個是蘇可可蘇小姐，一個月
前認識的，這一個月內都跟四爺同吃同住，昨天一早剛搬出去。”
可以說是非常詳細了。
秦墨琛聽到白月湘的名字時，麵無表情，而聽到蘇可可的名字時，眸子裡卻掠過了一道意味不明的暗光。
程瑞笑了聲，“都是女人？老同學，看來你的桃花運來了。”
若是以前，秦墨琛定會冷冷瞥他一眼，可此時，他聽到這話，卻陷入了一種迷之沉思中，眼瞳很黑，目光很沉，薄唇緊抿，臉
也繃得很緊，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