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隻剩最後一堂課了,蘇可可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雙目遊離。
今天完成了一樁大生意,她很高興,可是,心裡好亂。
蘇可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臉唰一下又紅了。
她瞅了瞅右邊的羅嫚,又瞅了瞅左邊的秦星,想問又不敢問。
“蘇可可。”班主任老趙突然點名,“你站起來念念這篇課文,然後給我說說這篇文講的是什麼意思。”
蘇可可瞬間回神,瞄向羅嫚的課本。
羅嫚的手指著一篇文言文。
蘇可可拿起書,非常流利地念完了這篇文言文,斷句斷得比老師斷得都好,翻譯得比某些參考書還要準確流暢。
她看的許多風水書都是文言文,而且沒有斷句,所以這玩意兒對她來說沒有絲毫難度。
老趙輕咳一聲,“很好,坐吧,雖然你語文學得好,但也要好好聽講。”
“好的老師。”特彆乖。
然而,坐下之後又開始走神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蘇可可還在糾結要不要詢問好友的時候,羅嫚和秦星倒先一步問起了唐家的事情。
蘇可可隻好先將叔吻她小嘴兒的事情擱置到一邊,講起了五煞困陣的事情,“……等我晚上把那五根血木楔毀了,這陣便算解了
。”
秦星一聽這個,當即不走了,說要等她做法毀了東西再走。
作法的地點自然要選擇偏僻無人的角落。
校園後麵的小樹林又大又偏僻,東邊的小樹林基本是情侶們黏黏糊糊的最佳場地,所以幾人去了西邊的小樹林。
蘇可可背著小包,秦星幫忙拿小鐵盆和香爐,羅嫚幫忙端小凳子,儼然成了兩個小跟班。
若不是趙可心家教管,或許還會多一個。
“可可,差不多了,就這裡吧。”小樹林的東邊還有路燈,西邊卻沒有,所以這邊漆黑一片,幾人都是摸黑走來的。
羅嫚放下小凳子,秦星則把香爐放到了凳子上。
“大星、嫚嫚,你們離得遠一些,這東西煞氣太重,我怕傷到你們。”蘇可可肅然道。
兩人點頭,退到二十多米開外。
蘇可可點燃三根香,插入香爐,然後從包裡取出血木楔,因為煞氣太重,這五根木楔被她以符紙包著。
將血木楔連同符紙一起置入鐵盆中,蘇可可手執桃木劍,在鐵盆外畫了一個八卦圖,然後對著供桌上的香爐開始念念叨叨。
某一刻,她突然執劍挑起一張化煞符,將那化煞符點燃後放入了盆中。
霎時間,濃鬱的煞氣從血木楔上散發出來,直衝門麵!
蘇可可神色微一變,這一次直接挑起一遝化煞符,同時點燃後放入了盆中。
化煞符混合著血木楔燃燒起來,幽綠色帶著點兒猩紅的火焰好幾次撲了上來,每次都被蘇可可甩出一張化煞符鎮壓了下去。
彆的東西她沒有,就是符籙多,現場分分鐘畫出十來張。
跟她鬥,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