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你會不會太辛苦?”蘇可可低聲問。
秦墨琛捧著她小臉,愛不釋手地來回親、輟、吮,“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差這一年半載?你要是心疼我,就像現在這樣,乖乖
的,讓我欺負欺負。”
蘇可可又氣又笑,“剛才還說不碰我呢。”轉頭就食言。
“隻說不那樣碰,沒說不這樣碰。”說著,在她嘴上重重一吮。
蘇可可被他堵著嘴,便含糊不清地嘀咕一句,“叔,你越來越不正經了,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
“以前,我對你是哪樣的?”秦墨琛放開她,問。
“嗯,以前很克製,很紳士,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也不會說這種……葷話?”
男人聽完樂了,“克製和紳士那是對外人,而你,是我的人。”
微頓,他認真道:“可可,我隻在你麵前這樣。”
蘇可可對上男人的那雙眼睛,仿佛能從裡麵看到翻滾的岩漿,灼得人渾身都跟著發燙。
她想移開眼,又舍不得移開。
叔好像真的真的很寵她啊。
所以,她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寵他呢?
小丫頭不知在想什麼,仿佛做了一個什麼非常鄭重的決定,看向男人的目光都透著一股奶凶奶凶的勁兒。
秦墨琛覺得好笑,正要問她在想什麼,卻猝不及防地被她推了一把。
原本是側躺著,現在被她推得躺平,不等他做什麼,小丫頭便已迅速地騎在了他身上,然後垂頭……
男人神色一變,猛地倒吸一口氣。
……
第二天,蘇可可都沒敢正眼看秦墨琛,隻偶爾偷瞄過去的眼神透著一絲微妙。
秦墨琛察覺到小丫頭的目光,臉黑如鍋底,想解釋,但又難以啟齒。
吃飯的時候,兩人默然不語。
直到吃完了,小丫頭準備走人了,秦墨琛突然叫住她,整理整理了語言,終於開口,“丫頭,昨晚上——”
“叔,我懂,我都懂的,你不用在意。”蘇可可立馬接話,一副十分善解人意的模樣。
她真的理解啊,叔這麼血氣方剛的,偶爾激動一些也是正常的。她不會覺得他中看不中用的,畢竟其他時候都好好的。
就是,就是……太出乎意料了。
秦墨琛沒有再解釋,黑著臉吃完早飯,黑著臉去處理文件。
他怎麼知道小丫頭這麼膽大包天,居然……
所以幾乎是剛碰上,一秒鐘還是兩秒鐘的樣子,他渾身一個激靈,就這麼繳械投降了。
當時,小丫頭那副難以置信的傻乎乎樣兒深深傷害了秦四爺作為一個純爺們的自尊心。
直到程瑞找上門,秦墨琛的臉都還是黑的。
“你怎麼來了?”語氣淡淡。
程瑞迷之沉默了一分鐘,扶了扶金絲眼鏡,十分斯文地道:“作為你的私人醫生,關心你的身體,所以來看看你。”
秦墨琛看他一眼,“既然你拿錢拿得不踏實,那你以後每個月都過來。”
程瑞頗為意外,“失眠症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