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嘿嘿一笑,“肯定會的,她說,以後我們一家人都會一直在一起。”
秦墨琛目光微動。
一家人?
這一家人是指姬家所有人,還是單指她和可可?
如果隻是她和可可,直接說我們兩人不是更合適?
秦墨琛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卻又覺得不可能。
但……誰又說得準呢。
就像現在,誰能想到人人都以為死了二十年的姬家主母還活著。
秦墨琛看著眼前眉開眼笑的小丫頭,自己也跟著她一起歡喜雀躍。
如果是真的,他的小可可該多高興。
“琛琛,你說我要不要把我娘親還活著的事情告訴師父和曾爺爺?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跟我一樣激動!”蘇可可問他,一副恨
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個喜訊的樣子。
秦墨琛卻搖頭,“她既然是施了障眼法來見你,那就是不希望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她還活著,先瞞著師父和曾爺爺,如果下
次再見到她,你直接問她。”
“好。嘿嘿嘿……”蘇可可滿臉藏不住的笑意,笑著笑著就笑成了一個小傻子。
秦墨琛看著這個小傻子,在心裡輕輕歎了一口氣。
他說的當然是哄騙她的話。
他的這位嶽母大人會不會再出現,很難說。
~
蘇牧臻伏在陣法之中,臉色蒼白如紙。
立在旁邊的年輕男人目光平靜地看她,語氣淡淡,“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沉不住氣了?我跟你說過她現在很好,你這是不信我
?
不信我的話,你又能信誰呢?”
蘇牧臻看向他,麵含歉意地道:“我自然信你。我知道你是怕我出事,可是,我真的很想見她,一刻也等不及。
你放心,我沒有讓任何人看到我。”
“所以你才把自己弄成了這副鬼樣子……”
錢筠澤看她片刻,忽地道:“罷了,你身為姬家主母,想做什麼自然就能做什麼,我沒有參加正式的受封儀式,算不上什麼大祭
司。在你麵前,我隻是個小輩,你本就不需要聽我的。”
蘇牧臻一怔,皺眉道:“你又何必說這種話,上任大祭司既然將傳承給你,那你就是我姬家現任大祭司,我亦要敬你三分。
這次貿然去見我女兒,是我錯了,我跟你道歉。”
“主母折煞我了。”
明明同為姬家族人,可兩人說話卻像是隔著什麼,並不親近。
宮玖端著茶水翩然走來,朝兩人嫣然一笑,“公子和主母何須端著說話?你們身上都流著姬家祖輩的血,該是最親近的人才對。
”
說著,她給錢筠澤遞去一杯茶,“公子本是擔心主母安危,何必如此彆扭?不過,還請公子您體諒一下一個當母親的心情吧,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