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英秀停住了腳步,回頭以“你怎麼那麼多事兒”的眼神看了洪建設一眼:“你還有啥事兒咋地?”
洪建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你說你個小丫頭片子,這心咋就那麼大涅?你知道不知道,那個誰,牛軻廉,破案率百分之百的牛軻廉,已經盯上你了!他都盯著你好久了!”
“哦”。
薑英秀聽了這個消息,幾乎沒啥反應。隻表示自己知道了,就一臉淡定地扭過頭,繼續往外走。
牛軻廉,不就是上回那個一身正氣的老警察麼?
不過,他也不是沒來過村子裡,調查走訪那麼多回了,也沒懷疑到自己頭上,這小子憑啥說他盯上自己了?
十有八九,是詐我的吧!
要是這小子看透了自己的來路,自己怕是要頭疼很久了。
可是如果是牛軻廉盯上我了的話,還真沒有什麼好怕的。
他既然是個好警察,總不能玩刑訊逼供那一套吧。
再者說,就算他真的刑訊逼供啥的,自己還不會躲進空間裡啊?
最壞的結果也左不過是躲在空間裡頭不出來了唄,空間裡頭幾乎要啥有啥,出來不出來,又有什麼關係?
再者說了,過上幾年,自己想法偽造兩張介紹信,到彆的地方去,想辦法落個戶口啥的,不也一樣能解決了嘛。
一個問題,肯定不止一種解決辦法。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看到薑英秀這麼不當回事,洪建設覺得自己簡直要瘋:
“喂!你什麼意思?你聽沒聽到我在說什麼?”
“我聽到了呀!沒事,你放心吧。他要盯著我就讓他盯著去吧,不管他要查什麼案子,或者你要查什麼案子,都跟我沒關係。你們樂意咋查就咋查。”
薑英秀說完了,就繼續往外走,想了想又回過頭來,問了問洪建設:
“內個啥,洪老師,你還要狼不?俺們那疙瘩彆的不多,就是狼多。你要是還買,我回頭再給你找兩頭。價格照著上回來就行。”
洪建設:“……”。
場麵瞬間安靜了。
薑英秀嘴角微微上挑,輕輕地偷笑了兩聲,蹦蹦跳跳地走了。
洪建設覺得自己腦袋頂上一陣一陣在冒煙,冒火。火山都要爆發了。
這丫頭,該不會是以為自己在騙她吧?
簡直把人的好心當了驢肝肺!
自己還為她著急上火,純粹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自我批評”了幾句,洪建設又猛然想起來了什麼,從屋子裡衝了出來:
“嘿,小丫頭,你等等我,我騎車送你回去!”
院子裡已經沒人了,洪建設衝到了院子外麵,外麵也沒半個人影。
這娃走得這麼快的嗎?
洪建設推著自行車出了院門,到了稍微平坦些的路上就騎了上去,然而他繞著自己住的地方來來回回轉悠了好幾圈兒,也沒有看到薑英秀那個小小的身影。
這丫頭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不過,這份擔憂剛剛浮上心頭,他就想起來了黑市那幾個倒黴蛋。
唔,看來更應該擔心的,是那些不長眼的倒黴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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