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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英秀側耳細聽了一陣子,隻聽得李招娣在念念有詞,卻聽不太清楚她到底在說些什麼。隻是她的聲音中並無痛苦,似乎也不像是失去了人身自由的樣子。
想來她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
薑英秀聽了一陣,就轉了身準備走,一回頭,卻看到一個黑黝黝的影子,就矗立在自己跟前,不到一米遠。
……
第二天.
天光大亮,蕭淩然頗為奇怪,每天都準時到河邊練功的薑英秀,今兒個竟然沒有出現。
張彩霞也有幾分奇怪,上班的時間到了,薑英秀小丫頭的床鋪疊的整整齊齊,看樣子應該是出去了,怎麼到了飯店,人卻沒有來上班?
隻是飯店的活計有很強的時效性,到點就得開門賣早點,然後就得準備午飯和晚飯,能休息、能聊天的空檔簡直少之又少。
沒辦法,隻好先忙活著把包子包出來,饅頭蒸出來,苞米麵兒餅子貼出來……
因為薑英秀平日裡上班時間算得上非常自由,昨晚上大家又折騰得很晚了,這會兒都有些困倦,也就想當然地以為小姑娘睡過頭了。
小丫頭麼,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呢,覺大,可以理解。
再者說沒看張彩霞都沒什麼動靜嘛,她們倆那麼好,要是小丫頭有啥不對勁兒,張彩霞還不得先炸毛啊!
就這樣,一早上過去了,竟然沒有人提起薑英秀怎麼沒來。
……
清晨,正在練功的蕭淩然被一聲尖叫嚇了一跳,差點岔了氣。
河邊不遠處的樹林裡,正傳來一陣一聲比一聲高的呼救聲。
蕭淩然沒有多想,直接就躥進了樹林。
循著聲音找了過去,就看到一個姑娘,跌跌撞撞地在拚命逃跑。枝枝葉葉打在她的身上、臉上,她卻一臉驚慌地往前跑,就像是不知道痛一樣。
看她的衣著,發型有些亂了。
不過,一身質地筆挺的列寧裝,精致的小皮鞋,應該家境不錯。
這樣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會這麼早就出現在這片小樹林裡呢?
不過這點疑惑,隻是從蕭淩然心頭一閃而過。
蕭淩然看到她身後追趕著的四五個年輕人,頓時怒從心頭起。
這年頭的小年輕,都這麼墮落了嗎?竟然四五個人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而且,他心頭掠過的怒氣,還隱隱藏著一縷自己都不怎麼敢麵對的感慨:這麼一幫大小夥子,竟然跑不過一個瘦巴巴的年輕姑娘!這也太遜了!
蕭淩然不疑有他,衝了上去,三下兩下把幾個追兵打倒在地,順手就把被一棵大樹的樹根絆了一跤,摔倒在地的年輕姑娘輕輕地扶了起來。
倘若薑英秀在這裡,一眼就能認出來,眼前這個漂亮姑娘,就是換裝了的李招娣。
李招娣一臉的痛不欲生,對著蕭淩然就彎下了腰,鞠了個九十度的大躬:
“謝謝!今兒個要不是您仗義出手,我……”
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嬌嬌怯怯。
話雖然沒有說完,意思卻表達得足夠透徹。
蕭淩然略微皺了皺眉。
這麼個姑娘家,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小樹林裡,似乎不大好。
可是,自己的每天例行的練功已經被打斷了,再者說,徒弟今兒個沒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怎麼覺得那麼不放心呢?
蕭淩然看著哭得越來越傷心的姑娘,本著幫人幫到底的念頭,開口說道:
“姑娘,你沒有受傷吧?”
李招娣止住了抽噎,斷斷續續地說道:
“沒、沒有。”
蕭淩然問道:
“你還能走路嗎?”
李招娣結結巴巴地回道:
“能、能走。”
蕭淩然點了點頭:
“那好,你趕緊回家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李招娣的下巴險些沒掉下來。忍不住在心裡恨恨地偷偷吐槽:
“這家夥怎麼不按牌理出牌啊?這種時候不應該主動提出送自己回家的嗎?怪不得三十多歲了還沒有娶上媳婦兒!”
蕭淩然說完了,沒等李招娣回應,已經轉過身要走了。
卻不料,一個溫軟的身子一下子撲到了自己背上,牢牢地抱住了自己的腰:
“大哥,你彆走!我害怕……”
要不是她這話說得又響亮又夠快,蕭淩然險些就要憑著本能把人一下子甩出去了。
特麼的,果然不該多管閒事!
唉,自己這個管閒事的臭毛病,怎麼就治不好呢!
當年在帝京若不是自己強出頭,順子兄弟也不會受了自己的連累,被發配到紅星農場那個破地方!
李招娣不知蕭淩然心中懊悔,牢牢地抱住了他不肯放手:
“大哥,大哥,你彆走!我害怕……我一個人不敢回家……那幾個人還有同夥,我怕他們找到我……”
蕭淩然掃了一眼,小樹林裡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撂倒在地的幾個年輕人,此時還一個個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依然昏迷著沒有醒過來,估計構不成什麼威脅。
但是,倘若這幫人還有同夥,那就不好說了。
罷了罷了,既然這閒事自己已經伸了手了,就不妨幫人幫到底吧!
蕭淩然聲音平靜地說道:
“姑娘彆怕,我送你回去吧,不過你得先把我放開。”
李招娣聞言放了手,局促不安地揉著辮梢兒,紅透了的臉頰看起來無限嬌羞。
“對不起,大哥,我剛才太害怕了,太著急了……”
蕭淩然聽著李招娣的嗓音,總覺得哪裡有些違和,也許是含糖量太高了?不過,暫時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抓緊把這個麻煩給送回去吧!
“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我真的還有事兒呢。要不這樣,你走在前麵吧,沒事,放心往前走。我在後邊看著你呢。要是有壞人敢出來找你麻煩,都交給我。”
李招娣咬了咬嘴唇,明明對這個結果不夠滿意,卻也不敢再說。
生怕一著不慎,引起蕭淩然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