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哥哥過來是找你喝酒。”
許大茂懵了,“什麼?”
這完全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什麼好心?
昨晚剛把你舉報了,你能請我喝酒!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我可沒閒工夫聽你扯蛋。”
說完跟何雨柱拉開到自己能跑的掉的距離。
鱉孫許大茂就是這樣。
說最狠的話,做最軟蛋的貨。
“你跑啥啊!我不打你。”
何雨柱有點無語了。
“我今天就是過來找你喝酒,把你家的好吃的都拿出來,我給你炒了。
要是以前,你可沒這口福。”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何雨柱穿越過來的,作為旁觀者。
許大茂是整個四合院最為清醒的人。
他之所以在院子裡麵不受待見,被冠上小人的稱號。
那是因為他沒入會,沒入養老公會。
何雨柱跟許大茂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
還要追溯到何大清跑路的時候,這鱉孫到處宣揚。
傻柱抽了他大嘴巴子。
從此以後就演變成,
何雨柱抽許大茂大嘴巴子,許大茂用臉抽何雨柱的手。
兩人就成為老死不相往來的死對頭。
這一切不過是某些人的挑撥造成了罷了。
挑撥的人目的也很不純良,完全是想讓何雨柱做他的打手。
這不剛又找上門來了。
怎麼能如他的意。
“傻茂,你四十二,我四十四,多少年過去了。
真鬥夠了。
你傻茂,我傻柱!今天喝了這頓酒,就是傻字輩的兄弟。”
何雨柱就把許大茂家的下酒菜擺上了桌,還一次煎了五個荷包蛋。
“傻柱,你有病吧!誰跟你是傻子輩的兄弟。”
“對啊!傻茂,你有藥啊!”
一句話懟得許大茂腦子裡麵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心裡也嘀咕了起來,不會昨天晚上洞房爽翻了天,受了刺激吧!
這想法要是讓何雨柱知道決對給許大茂點個大大的讚。
還真被他說中了。
捅完簍子荒廢了十幾年,昨晚傻柱總算開了葷,直接爽飛了。
被同樣爽飛的何雨柱穿越過來占用了軀殼。
“鬆開....”
趁著許大茂愣神的功夫,何雨柱勾住了許大茂脖子。
“走,喝酒,哥哥知道你被騙了,正傷心著了。”
何雨柱仗著自己力氣比許大茂大,摟著他一步步的走到飯桌前。
“傻柱,你給我鬆開,我會為了個農村女人傷心,你太小瞧哥們了。”
許大茂這些年,下鄉放電影的時候,身體早就被掏空了,哪裡能掙脫得了,被何雨柱一點點拖到了餐桌前。
“傻茂,你給我坐下!”
何雨柱吼了一句。
許大茂立馬坐了下來,但心裡安心不少,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傻柱。
“傻茂,就我說,你把秦京茹趕出去,完全是正確的。
她們姐妹兩個完全就不是什麼好人。”
“那你還娶秦淮茹!”
“那不是不能輸給你嘛,你娶妹妹,我肯定要大你,那不得娶姐姐,總不可能娶她媽或者他婆婆吧吧!
這不聽說你趕走了秦京茹,我立馬就一腳把秦淮茹踹掉了。
你也趕緊跟秦京茹把離婚手續辦了!
以後咱倆一起勾搭小姑娘。”
“啊......”
許大茂驚訝的合不上下巴。
這話是傻柱能說出來的?
這發生了什麼?
傻子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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