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有一陣子了。
紅燒肉已經用碗蓋住,冬筍炒牛肉和饅頭已經上了桌。
砂鍋裡麵的小雞燉蘑菇也熟了。
於莉也開始吞口水了。
柱子的日子過得就是好,平常就有這麼好的夥食。
這樣的日子,在閻家,過年都盼不到,平時就更彆想。
何雨柱看出於莉饞嘴了。
同時在心裡也有點佩服於莉。
跟著閻解成這麼多年,閻富貴那股子算計勁,於莉能夠忍受沒有提出離婚,確實算是有前有後。
單就這一點,在這個四合院就值得讓人佩服。
“柱子.......”
兒媳婦沒截胡到,飯可不能落下,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提著一塊錢蓮花白就上了門。
這也算下了血本。
何雨柱直接打斷閻阜貴接下來的客套話“三大爺,彆扯了,趕緊上桌。”
閻阜貴早就在等著何雨柱的這番話,如果何雨柱沒有說出來,他也隻能厚臉皮了。
現在何雨柱主動提出了,這讓閻阜貴心裡輕鬆了許多。
“行,我就蹭一頓,回頭我讓於莉送瓶二鍋頭過來。”
“那可使不得,你要是真有心,你送點彆的,你家的二鍋頭,我可真不敢喝。”
閻阜貴居心不良啊,自己請他吃飯,他倒想謀財害命。
“那行,那行......”
於莉耷拉下腦袋,羞紅了臉。
二鍋頭兌水,在四合院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閻阜貴則跟個沒事人一樣,飯吃到了,就是算計到了,現在又省一兩二鍋頭。
..........
“媽,奶奶,上回你們說的傻柱要開飯店是怎麼回事。”
外屋,躺在門板小床上的棒梗突然開了口。
今天相親豬八戒大姨,他想明白了。
他要掙錢,要房子。
要不然隻能娶這樣的女人。
“棒梗,你也想跟他一起開飯店,柱子已經不是媽的了,媽管不了他......”
秦淮茹沒繃住又哭了出來。
“媽,我跟他一塊乾什麼啊,我想自己做點生意,他能開飯店,我賣饅頭總行吧!”
棒梗不想掃廁所了,那味道太酸爽了。
在乾下去,以後還要不要娶媳婦。
雖然他小時候就看不上傻柱,但他確實有些本事,把他們一家養大,還能存錢。
“你想賣饅頭,可哪裡有錢啊!”
秦淮茹就這性格,聽到要花錢,“沒有”兩個字直接脫了口。
老演員送給了何雨柱,現在賈張氏又重新開始做了,不過還在納千層底,聽了棒梗的話,也搭了一嘴。
“棒梗啊!你也想開店,這是好事,但我們家確實沒錢啊!
還是等你結了婚,結了禮錢再說吧!”
賈張氏早就有了這個想法,掏秦淮茹的錢,肯定掏不到。
讓她掏還不如直接要她的命。
思來想去,接著讓棒梗相親,不能因為楊媒婆失誤了一次,就否定人家北京城第一媒婆的名聲。
“棒梗啊!開店也不急在這一會兒,回到我讓槐花往柱子那裡跑跑,讓她把事情都打探清楚了再說。
我了,明天我買點東西,再去找找楊媒婆,沒準你結婚的事情,就成了。”
柱子可是接了,三千多塊錢啊!
賈張氏覺得,棒梗還得接著相親,就不信了,好姑娘都被截胡了不成,總得來條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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