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於姐?
她可不敢當啊!
“行吧!”
於莉跟閻解成出了中院,槐花問清楚了工作的事情,是當老師,高興的也回東屋去了。
何家夫妻也回了家,拉滅了燈。
整個院子又回到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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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
何雨柱抱著唐豔玲睡得正香,被一陣熙熙攘攘的吵鬨聲給驚醒。
聲音是從前院傳來的。
聽著是閻解成夫妻兩個的聲音。
“於莉,彆以為我沒有你就過不下去去了,你要還這樣,到時候我找了彆人,你彆後悔。”
有些日子了。
閻解成一到天黑就想著跟於莉日常打卡。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於莉就是卷著被子,摸都不讓摸。
要是,一天,兩天,忍忍就過去了。
時間一長,這漫漫長夜,閻解成都睡不著覺了。
昨天晚上,以為於莉有了工作,心情變好,能來一發。
卻不想又碰了一鼻子灰,閻解成也沒多想,就當於莉又是給何雨柱收拾累了。
一晚上沒怎麼睡的閻解成,眼見天蒙蒙亮,在屋內故意弄出聲響。
等於莉醒了,他立馬行動起來。
女人就是這樣,她對人有感覺,會心甘情願的張開雙腿。
反之就是閻解成現在這樣。
手還沒有碰到於莉,二指禪又招呼上了,閻解成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有段時間了。
閻解成估摸著火氣重,壓製不住了,當時就爆發了出來。
“行!
閻解成你有本事。
我現在就給你騰位置,你找彆的女人去。”
以前自己是傻,被閻解成輕鬆拿捏住。
現在她想通了,工作也有了,還怕他閻解成不行。
為了顧著這個家,當牛做馬十幾年,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包裹收拾好了,看了眼何家的方向正準備回娘家去。
“混小子,你翅膀硬了是吧,想翻天了不成。”
於莉手上提著包裹,閻阜貴坐不住了。
於莉去柱子那裡上班,一個月能賺三十。
要是真跑了,那損失得有多大啊。
何況自己的兒子他還是相當了解,於莉走了,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讓她走,我還就不信了,這社會,沒有誰離不開誰。
我就不信了,還不能娶到一個更好的。
正好她回去,讓她爸媽養著她姐妹兩個老姑娘。”
閻解成心裡一點都不慌。
俗話說七年之癢,現在他們兩個七年之癢。
吃不著的,永遠都比碗裡的香。
對於莉他早就膩了。
特彆是當何雨柱跟秦淮茹離婚,娶了唐豔玲後,他也有了想法。
“你這臭小子,不孝子孫,我打死你去。”
閻富貴被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將閻解成碎屍萬段。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居然妄想學柱子離婚。
他以為還能找到一個更好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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