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統籌這次婚宴,可比何雨柱那次開心多了。
從收錢,買東西出賬,都要過他的手。
彆的不說,就花生瓜子之類的東西,都能順走不少。
過年的時候,這錢又省了下來。
整的一個爽歪歪。
“賈妹子,不跟你聊了,我去後院把另外一家收上來,還要跟人再去買東西。”
閻阜貴從賈勒比手上接過了錢,在本子上記了名字。
就出門準備去後院看看,不曾想賈張氏,秦淮茹跟著厲排芳從外麵走了進來。
賈張氏背著手,秦淮茹跟厲排芳一人提個口袋。
她們家本來就置辦兩桌,也沒買多少菜。
“老閻......”
賈張氏瞧見了閻阜貴立馬叫喊了一聲“正好碰到了,省得我等會兒過來找你,明天我們家棒梗辦酒,你早點過來寫點對聯,喜字,順帶著給我們把婚宴統籌了。”
雖然孫女也是老師,但不會毛筆字啊,何況這些規矩什麼的,不得有人來統籌。
這事理所當然就得閻阜貴來辦。
秦淮茹也插話了“三大爺,我們家不容易,我先提前謝謝你了。”
“明天,正好我有事情,你們家還是找老易吧!”
閻阜貴聽了轉身就跑了,她們家可算計不到好處。
說不定還得搭進去不少墨水,那可都是錢啊。
想白嫖閻阜貴,她賈張氏看樣子是想多了。
“三大爺,你不要跑啊,一大爺不會寫毛筆字啊。”
秦淮茹見人跑了,趕忙上去追,手上提著東西又跑不快。
氣得秦淮茹直跺腳。
四合院的人都變了,以前明明不是這樣啊!
“淮茹,還是算了,這閻老摳肯定是舍不得那五毛一塊的禮錢,他不去算了。
”賈張氏轉頭“排芳啊,你可要記住,閻家一家子摳門吝嗇,往後你少跟他們家來往,小心被算計了。”
“啊!”
奶奶之前說一大爺不是好人,現在又說閻家不是好人,棒梗說何家跟許家是院子裡麵的兩大惡人。
婆婆也讓她注意點院子裡麵的人。
合著就沒一個好人,這不是進了禽獸窩嗎?
命苦啊!
“奶奶,我明白!”
三人這個時候已經進了屋子,厲排芳把口袋放到了桌子上,也沒多少東西。
她頭婚彆看是農村,可是擺了三天宴席,現在可差遠了。
“排芳啊,菜啊,就得下午去買,你瞧,這五斤肉不省下來五毛錢嗎?
還有這隻雞也差不多一毛錢。”
秦淮茹會過日子,她年紀也大了,這傳統不得傳到兒媳婦這裡去。
“嗯......”
這能一樣嗎?
早上去能買大肥膘,現在買回來全是瘦肉,還帶骨頭。
一點油水都沒有。
厲排芳還沒有當家,也隻能在心裡念叨。
“淮茹啊,明天的酒席打算怎麼弄啊!”
“十個菜吧!”棒梗就結一回婚,場麵太難看了,肯定不行。
“做個豬肉燉粉條,來個白菜粉條肉,青椒炒肉片。
雞的話半隻用來燉蘑菇,半隻燉土豆,再炒個雞蛋。
這裡就六個葷菜。
素菜的話,來個炒兩個白菜,蘿卜,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