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啥叫,我和他坐同桌,你算得了啥。”馬玉聰笑鬨著踢了一腳汪子瑜的小腿。

“哎呦,痛死了,賠錢,誤工費精神損失費……”汪子瑜抱著腿誇張的單腿跳,引得其他同學都跟著笑。

當汪子瑜不自覺的跳到了班級門口,隨意的往教室裡瞥了一眼,突然就對上了厲冶的眼神,笑容突然一僵。

厲冶坐在位置上,目光向著他的方向,沒有他,厲冶就無法移動,隻能坐在那裡。

笑容莫名其妙維持不下去了,沒有再理會同班同學,灰溜溜的重新坐回厲冶身邊。

“剛剛都聊了些什麼?”厲冶問道。

“就聊新班主任的事唄,馬玉聰說他都快瘋了。”汪子瑜說完,發覺明明剛剛和一群人聊的這麼有趣的事情,為什麼和厲冶一說就變得無聊到完全笑不出來了。

厲冶卻微微勾起了嘴角,神色間也帶著一點笑:“大概能體會到。”

看到厲冶那露出的一絲笑,瞬間讓莫名僵硬的氣氛仿佛開了一道小口。

“不過我們應該不用擔心那個,我們總是有同桌的。”厲冶道。

“那可不。”汪子瑜也笑著道。

隻是笑過之後,話題到此為止,之後再次變得沉默。

和厲冶在一起這種壓抑感就如影隨形,笑鬨之後降臨沉默也讓他很難受,完全沒有和其他同學在一起輕鬆愉悅。

果然是因為厲冶討厭他吧,話不投機半句多嗎?

雖然覺得石峻的目光讓人很難受,但是習慣了之後忘在腦後了,反而班裡的人都很奇怪他到底是上什麼課的。

出於好奇,汪子瑜還問了隔壁班有沒有這種不上課的班主任的情況,但是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石峻雖然感官很凶,但是慢慢發現他好像是因為長相顯凶,和周圍的同學還是能溫和的說上兩三句話的,雖然不愛笑,但是能精準的叫出每一個同學的名字。

放學後背著厲冶下樓,出校門時原保安已經不在了,而是那個高壯帥氣的新保安在,優秀的外貌條件讓不少學生側目。

“辛苦了。”王信強一邊打開校門的鎖鏈,一邊對他們說。

“嗯,你也挺辛苦的。”汪子瑜莫名的覺得渾身毛毛的。

走遠了,汪子瑜才和坐在輪椅上的厲冶道:“那保安之前真的有可能是部隊的,對人恭恭敬敬的。”

“服務業也有這種習慣。”厲冶道。

服務業?汪子瑜想象了一下王信強做服務業的模樣。

“感覺他能一拳打死顧客。”汪子瑜忍不住吐槽。

厲冶非常給麵子的笑出聲。

晚上寫完作業,汪子瑜打算回房間,卻聽到正在做物理課外題目的厲冶道:“直接在這裡玩吧。”

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玩手機的汪子瑜一頓,有些磕巴:“玩……玩啥?”

“你不是每天你睡覺之前都要玩手機嗎?”厲冶低著頭,也沒抬起來。

汪子瑜聽著那刷刷的落在紙麵上的書寫的聲音,停頓了好一會兒:“你不是還要學習嗎?我在這裡玩不打擾你嗎?”

“不打擾。”

“可我覺得打擾你啊。”

“我不覺得。”

汪子瑜無意識磨了磨牙,看著從對話開始就頭也沒抬的厲冶。

“為啥我非要在你家玩手機啊?”汪子瑜問道。

厲冶在台燈燈光之下認真思索試卷題目的模樣很耀眼,雖然他自己沒有這個自覺,汪子瑜不想打擾到這樣的厲冶。

“你昨天玩到不睡覺,你在我這裡玩我還可以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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