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婿半個兒,趙勝軍現在已經是副營長了,照這樣發展下去留在部隊是一定的,女兒就算是嫁人了還在他們身邊,何中華夫妻倆越想越覺得趙勝軍這女婿找的好。
白露每每看到在小鏡湖附近轉悠的楊曉曉就覺得可笑,你說你都擁有這麼大的機緣重生了,乾點什麼不好,非得上趕著去算計男人,還是一個心有所屬的男人。
前世的記憶那麼好,乾點啥不能發家致富?有能力賺錢不能再找個更優秀的男人嗎?乾嘛非要吃回頭草呢?
楊曉曉從夏天轉悠到金秋,始終沒有等到回家探親的趙勝軍。這天她怏怏不樂的去上工時突然聽到趙勝軍他媽李香芬,跟人炫耀她兒子在部隊已經領了結婚證娶媳婦了,今年過年時就會帶兒媳婦回來探親了。
楊曉曉聽到李香芬的話,直接就愣住了,忘記了手裡拿著的鐮刀,下意識的手一動,疼的她嗷的一聲大叫起來。
原來她下意識的一動鐮刀,剛好割到了她的胳膊鐮刀都是剛磨的,鋒利的很,楊曉曉拉了一道口子,流血不止,嚇得她哇哇大哭。
跟楊曉曉分到一組的兩個嫂子反應迅速,拽下她脖子裡毛巾綁住傷口,訓斥她:“哭哭哭,這會兒哭有什麼用,還不趕緊捂住傷口去醫務室?那邊倆知青,你們陪她一塊去。”
王莉莉和王欣然捏著鼻子扶著哭哭啼啼的楊曉曉去了醫務室,二大爺用碘伏給她擦了之後,撒上自製的止血藥粉:“就破了個皮,隻是看著嚴重,養養就無礙了,醫藥費一塊五記得結一下。”
村民來醫務室看病都是記賬統一扣工分,知青們那點功夫不夠扣,都是現付錢。二大爺的止血藥粉是祖傳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他平時自己上山采藥,村裡人誰受傷隻收個辛苦費。但對於楊曉曉這個人憎狗厭的知青,他肯定是按正常標準收費。
楊曉曉一聽醫藥費一塊五心疼的直抽抽:“就一點兒中藥粉怎麼這麼貴啊,你不會坑我吧?”
王莉莉使勁兒拽了她一把:“彆胡說,趙大爺不是那樣的人,他老人家做的止血藥粉效果很好,用的藥材當然貴了。”
二大爺慢悠悠的收拾藥箱:“你這個小姑娘啊,自己心眼多,就總覺得彆人不懷好意。你要是嫌我的藥貴,我就給你擦掉,你去縣醫院縫針去吧,看看人家大夫收你多錢!”
楊曉曉隻能憋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來一塊五毛錢遞給二大爺,二大爺收好後擺擺手:“行了,回去以後一周內傷口不要見水,要是中間需要換藥是需要另外付錢的。”
楊曉曉一臉憋屈的跟著王欣然和王莉莉回到了知青院,王欣然看著楊曉曉的背影冷哼一聲對王莉莉說:“莉莉姐,楊知青真是一點兒家教都沒有,好歹也是咱們把她送到醫務室的,結果她一句道謝的話都沒有,往後她的閒事兒我是絕對不會再管了。”
王莉莉洗完臉看了一眼女生宿舍:“走吧,我們回去繼續乾活。”
王欣然看王莉莉的臉色不好,心裡十分滿意,楊曉曉那個賤人,勾引完文軒哥現在又一副撇清關係的模樣真是令人惡心,敢嫌棄她最喜歡的文軒哥,等著吧。
白露的腿傷好徹底了,工作的事情就不得不提上日程了,老大不小的姑娘了,高中畢業總在家無所事事也不行啊。以前可以說不想接班,現在有一份工作就擺在她麵前,敢說不去,趙媽這一關指定過不了。
鎮供銷社離他們村還挺遠,做牛車得一個小時,就是騎自行車也得半個多小時才能到。就算是白露願意天天騎自行車往家趕,趙爸趙媽還不樂意閨女受累嘞,尤其是刮風下雨天和冬天,這麼遠一段路非把人給凍壞了不可。
趙爸手裡不缺錢,就琢磨著在鎮上買個小院子,平時讓趙媽帶著倆孩子陪著一起過去住,等到農閒和貓冬時他也可以住過去。
聽說白露家要給她買個院子,趙勝利屁顛屁顛的過來了:“二叔,我前些日子剛托朋友看了幾個院子,其中有個院子就在供銷社附近的胡同裡,青磚蓋的小三合院,除了小點兒、貴點兒,沒其他毛病。”
趙爸一聽小點兒、貴點兒怕啥,他們家人少,隻要院子夠好夠結實,便是多花錢也是值當的。
第二天,白露一家五口坐著村裡趙五爺趕的牛車去鎮上看房子,這種添置房屋的大事兒是需要趙媽拍板出錢的,而白露作為房子的使用者也是有發言權的,而趙爸是負責去辦理相關手續的跑腿人,至於倆小的,純屬沒地兒去不得不帶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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