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重生文裡的炮灰18(1 / 2)

周日沒有課,白露就在家待著沒去學校,本想睡個懶覺,沒想到生物鐘已經形成,到點兒就醒。躺了一會兒,想繼續睡回籠覺,結果閉上眼總也睡不著。隻能認命的從炕上爬起來,洗漱後在院子裡跑了幾圈,活動拉伸一下身體。

她們這一屆的大學生堪稱卷王,充分詮釋了後世那句學不死就朝死裡學。不說彆人,單就她們寢室的這幾個女孩子,除了她,哪個淩晨一點之前都沒睡過覺。

條件好點兒的晚上熄燈後打著手電筒、點著蠟燭在被窩裡背書。條件差點兒的拿著書到走廊裡就著昏黃的燈光看書的大有人在,畢竟,手電筒要更換電池,蠟燭得花錢買。

晚上起夜一個人去上廁所根本就用不著害怕,廁所門外有一盞昏黃的燈,天天都有人蹲在那邊看書做題到深夜。說句不好聽的,萬一忘了帶紙,喊一聲立馬就能有人給遞過去。

在這樣的氛圍中,哪怕白露有一顆鹹魚的心,也得被迫跟著卷起來。早上五點就起床,晚上十點半以後才能上床睡覺,哪怕已經這麼卷了,但在一眾卷王麵前,她還是一條鶴立獨行的鹹魚。

有不少人都覺得她沒心沒肺能吃能睡,把白露氣了個倒仰,她都已經這麼努力跟著一起卷了,為什麼沒有人看到?

但該說不說,過目不忘、又有模擬老師教導的她雖然看上去不咋勤奮,但能跟上老師的閃電進度還遊刃有餘的全班乃至全係隻有她一個。

教他們的老教授每每都忍不住感歎,天賦好有多重要。他無論講什麼,白露都能聽懂,並跟上他的節奏,哪怕提問的問題超綱,她都能完美的給出答案。

再對比其他上課時聚精會神,記筆記時奮筆疾書,課後恨不得住圖書館的其他同學,每當他提出問題時,他們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明晃晃的述說著他們聽不太懂的事實。

一個人也得好好吃飯,白露從倉儲超市裡拿點兒肉和菜,拎著走到廚房,正要淘米熬粥時,大門就被敲響了。白露把東西迅速收進空間,四處瞅了瞅沒什麼不妥,才去開門。

拉開門栓,打開門,看到是拎著保溫桶的謝景行,白露高興的撲到他懷裡:“親愛的男朋友,你可真是太賢惠了,這麼冷的天,竟然一大早就拎著飯盒來投喂你女朋友了,獎勵你一個香吻。”

被偷香的謝景行心裡那叫一個美,一手拎著保溫桶,一手攬著白露往屋裡走,順腳還把門給踢上了:“你不是說今天要睡個懶覺起晚一點兒,你這邊什麼都沒準備,我怕你睡醒會餓,就讓福伯做了點兒早餐帶過來給你吃。

福伯是我爺爺的警衛員,他的手藝可是大領導都誇讚過的,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請他多做了幾樣,看你喜歡吃哪個,回頭讓他再多做一些。”

謝景行帶來的早餐很豐盛,有皮蛋瘦肉粥、鍋貼、灌湯包、芝麻醬燒餅和爽口小菜,種類多、量也不少,白露直接拉著謝景行一起吃。

謝景行雖然在家已經吃過了,不過以他的飯量,再跟著吃一頓也撐不著。吃過飯,兩人說說笑笑把保溫桶給刷乾淨,膩到一起聊了一會兒,謝景行依依不舍的離開,周日他也是沒法休息的,來送飯都是抽空來的。

謝景行覺得很抱歉,沒辦法多陪白露,白露抱了抱他:“我同意跟你在一起時就知道你工作忙,沒事的,我也很忙啊,等你忙完工作再來看我就好了嘛,乖,趕緊走吧。”

白露覺得有個黏人屬性的男朋友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謝景行這廝之前看著既成熟又穩重,結果談起戀愛來就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似的。

送走謝景行,白露找出信封信紙,給家裡寫信。寫滿趙媽要求的五張紙,白露從空間裡翻出一包自己做的奶紮糖和點心,用紙盒子裝好,外麵套上布袋子準備等會兒去郵局一趟,把信和包裹寄了。

白露自從來京市讀書,每周都要往家寄一兩次信,時不時的還會隨信寄一些京市的特產。趙媽對於信的長度是有要求的,每次寫信必須寫滿五張,換句話說就是要事無巨細的把她在學校的近況一一彙報。

他們回信的時候那信封厚度簡直了,每個人都有話要說,就連趙小樂小朋友都由趙磊童鞋代筆。看著信紙上的殷殷叮嚀和隨信寄過來的蘑菇肉醬、肉乾,白露經常看著看著眼淚就下來了。

冬天食堂的菜不是蘿卜就白菜,偶爾才能見一次葷腥,趙媽熬的蘑菇肉醬在她們寢室非常受歡迎,買個饅頭夾上一勺肉醬,吃著彆提有多香了。

白露大氣,把蘑菇肉醬放到寢室裡讓室友一起吃,室友們也都非常自覺,吃的時候都儘量少挖一點兒。她們收到家裡人寄來或是自己買的好吃的,也都會拿出來跟寢室裡所有人分享。

白露很幸運,她的這五個室友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有著不同的生活習慣,但都是難得的好姑娘,相處起來也是非常愉快。

可不是誰都有這份幸運的,對麵寢室天天雞飛狗跳各種鬨騰,這才開學多久,輔導員都來了兩回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半學期就過去了,考完期末考,白露飛快的收拾完東西,拎著行李箱下樓,連四合院都不去了,原因無他,急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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