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劇本第一百二十頁(2 / 2)

孟獲挑了一個乾枯玫瑰粉,還有一個白的混搭。

孟獲臉有點紅。

店主沒事把花語寫得那麼直白那麼大乾什麼呀?!

決賽夜送玫瑰花。

多少有點太猖狂了。

陸星淮讓店主按孟獲挑的兩款作為主打,再讓店主自由發揮著挑些彆的來搭配,總之都是好寓意的花。

發完這些,陸星淮繼續牽著孟獲往宿舍的方向走。

邊走還壞心地追問孟獲,為什麼選粉白玫瑰花。

陸星淮傾身跟他咬耳朵,嗓音低而撩:“就這麼喜歡花語?”

孟獲耳朵有點紅,還是堅定地點頭。

粉玫瑰的花語是初戀。

白玫瑰則是:我足與你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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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陸星淮才告訴孟獲他們可以單獨住一間的消息,孟獲開心地眼睛亮起來。

雖然他和程思奇、舒亦相處得也不錯,可能和男朋友一起住當然更開心。

宿舍生活是選秀節目的重要看點,宿舍的機位數量和排練室的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您先去房間休息,我去收拾行李。”在鏡頭麵前,他們也做不了什麼逾矩的事,孟獲對陸星淮尊敬得一如既往,隻是看起來臉上笑容更多了。

他步伐輕快地回宿舍清東西,一進宿舍,程思奇和舒亦都從床上探頭,好奇地問他:“你怎麼這麼晚才回啊?”

孟獲像隻勤勞的小蜜蜂,先把附近的衣服收了,邊收邊心情很好地答:“還好吧,咱們前幾天不都是排練到這個點才回的嗎?”

提到排練,舒亦就煩得很。

他的助演嘉賓,是位國際影後,忙得

如同空中飛人,本來商量好決賽前一天回來排戲,今天節目組又跟他說,影後被電影節絆住了,得再晚半天才能回來,這樣一來,他們就隻剩半天時間磨合劇本,然後就是彩排,再然後就直接真刀真槍上決賽現場。

程思奇搭檔的是魏啟明,魏啟明後天過來,滿打滿算,他們有將近三天的時間磨合,雖然魏啟明也不會從頭跟他排到尾,但和舒亦比,他已經很知足了。

他打聽過,喬安那邊也和他差不多。

是以,今天,他們三人反而閒下來,舒亦甚至連排練室都沒去,就在宿舍看電影、背台詞。

程思奇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排練室鏡子也沒什麼好練的,早早就回來了。

舒亦雖然焦慮,也心有不滿,但宿舍裡都安著攝像,因此也不敢表現出來。

孟獲聽著二人輕描淡寫的敘述,剛準備打開行李箱的手一僵。

上一個問題孟獲就沒有回答,看孟獲拿行李箱,二人更納悶了,從床上坐起來,好奇地問:“你有事兒要請假啊?”

一個月賽程裡,也不是沒有當紅明星請個一天兩天假去錄節目、跑行程的。

孟獲裝傻笑笑,含糊不清地點了下頭。

可他開始拆被套的時候,就徹底瞞不過去了。

孟獲努力試圖用不值一提的語氣講出來陸星淮陪他排練了一整天,還為他住進選手宿舍這件事,但不管他怎麼努力,還是成功收獲了程思奇和舒亦二人羨慕嫉妒酸成檸檬的目光。

這能怎麼說?

這也不是孟獲的錯。

說不公平吧,的確有點兒。

可節目組能把一群大咖請動已經不容易了,讓他們陪著選手一起吃睡同練五天,是選手出道,還是他們回爐重造呢?!

節目組對這些大咖的要求不高,不管他們是認認真真從頭跟到尾,還是履行合同,最後一天來一下露個麵,隻要節目組給了勞務費,大咖在決賽夜能上場演就行。

至於演得怎麼樣,就要看大佬們對自己的要求和自覺了。

像陸星淮這麼認真負責還沒有架子的助演嘉賓,撿著了,他們都覺得是孟獲的造化。

舒亦和程思奇再怎麼羨慕不平,也知道怪不了孟獲,隻能自認倒黴。

磨合五天,每一個細節都細細斟酌過的表演和匆匆上場,演完了就算的演出效果,不出意外,肯定是天差地彆的。

孟獲能感覺到,宿舍的氛圍因為他無意的一句話瞬間就變化了。

他也不再糾結於拆被套了,孟獲輕手輕腳地抱起被子就跑。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自己的室友兼對手。

無論說什麼,都像得了便宜還賣乖。

大大的被子擋住了孟獲偷笑還笑得很甜的臉。

陸星淮怎麼這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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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淮回到接下來幾天他和孟獲同居的宿舍,先環視四周轉了圈,果然有不少相機,除了選手換衣服的時候能短暫遮上,其他時間都不許擋。

偌大的宿舍裡,隻有浴室還有一絲人性沒安攝像機。

陸星淮的行李,小李已經給他送過來了,隻有幾天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輕裝簡行。

陸星淮拿著睡衣就進浴室去洗澡了。

洗澡前,陸星淮看了看鏡子,又看了眼洗漱台上節目組準備的電動剃須刀。

他聽見了門外的動靜,是孟獲收拾完東西回來了。

陸星淮垂眸,半晌,他把電動剃須刀的開關按開了。

隔著浴室的門,外頭的人,包括攝像機都能聽見電動剃須刀運行的嗡鳴。

等了半分鐘,陸星淮把聲音嗯掉了,朝門外漫不經心地道:“我好像把下巴刮流血了,小孟你拿個

創可貼,進來幫我看看。”

孟獲原本在鋪床,聽到陸星淮受傷,立刻就放下被子,翻出行李箱裡的小藥箱。

他根本沒懷疑,拿著碘伏棉簽條和創可貼,就急急地闖了進去。

孟獲不作他想,一聽到陸星淮受傷還見血,就心疼得不行。

“傷口在哪兒呢?”孟獲像隻主動跳進陷阱裡的小羊,直直往陸星淮身邊湊。

一不小心,就鑽進了陸星淮和洗漱台之間。

被陸星淮傾身圈在懷裡的時候,他還一點感覺都沒有,猶不放心地追問,“傷得嚴重嗎?您給我看看。”

柔軟的唇瓣在眼前一張一合,對他一點防備的樣子。

青年滿心滿眼都是他。

陸星淮眸色暗了暗,把孟獲壓在大理石洗漱台的邊沿。

以吻封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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