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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就是嚴府拿捏手裡的棋子,便是想輕易的激怒她。柳凝扶著額頭,做出不舒服的樣子來,道,“每每想起來,我的心口氣不太順暢。”

“娘子這身子,大抵就是聽了她們氣壞的!”連蘇姆媽都認為,這丫鬟就是拿住了娘子會忍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人言微輕,我又能做什麼呢?做越多,錯的越多,我是知道這府裡的人都是不服我。”柳凝歎一口氣道,隔著門,也不出去,“可我為王爺難受的緊,想他常年在外奔走,那是顧不上約束府裡的人。這裡頭萬一出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倒是我們的過錯。”

隔著一道門,什麼都聽得清楚。

這事怎麼就忽然沾上了宋夙朝?吃裡扒外,這一名聲落下來,他們就成了刁奴!

得罪柳凝沒什麼,但得罪宋夙朝,那個軍法嚴明的男人,那便是拖出去杖斃都是輕的!

偏丫鬟氣性還挺大,被罰了跪,罵罵咧咧,就像是要激怒什麼人似的。眾人皺起眉,雖說柳凝在府上住著,名不正言不順。但好歹是皇帝賜了婚的,怎麼能這麼說?

好在柳凝還算拎得清沒有一並罰了,她叫眾人都起來了,唯獨那個丫鬟還跪著。

“奴婢我又沒說什麼!再說了,這王府掌事的還不是娘子呢!”

一時間,眾人都搖了搖頭,生怕被這人連累了。

“原來,你早就對娘子心懷不滿了!話挺多,那就一次性說個夠。”蘇姆媽打發了丫鬟跪得遠些,再加罰跪兩個時辰。

夏日炎炎,丫鬟曬脫一層皮!趴在地上,再也叫喚不起來了。

“娘子做得好。”蘇姆媽覺得罰的太輕了些,她道,“娘子都要做王妃了,府裡頭這些人還是陽奉陰違的。那瞧不見的地方,還真不知道要怎樣對您不尊敬了!”

是了。

前世柳凝聽了這些話,就越發不想與宋夙朝成婚。王妃,在前一世,柳凝可是恨透了這個稱呼。這時候,她可也是儘辦法想要從王府出去。這件事,就成了與外頭聯係的契機。

她是個折騰的,不然,坤寧宮的後位也不會落在她手裡。

她要想給外人看到,破了這場婚事,那又會是如何做的?柳凝輕抿了唇,仍舊是覺得不解氣,“我這就寫封家書給王爺,讓他為我做主!”

蘇姆媽卻歎氣道,“娘子,王爺哪裡會看您的寫的信?哪怕是小王孫,他說不見就是不見呢!”

“王爺若是不回來,那這婚我也不成了!”柳凝卻是不做理會,繼續磨墨,寫下給宋夙朝的家書:“可伶我們母子,在這裡過的是什麼日子!”

窗外的人影晃動,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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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日,府裡的丫鬟說自己罰跪了幾個時辰,臉曬毀容了,這膝蓋壞了,狠狠在外頭鬨了一場:“這上京城裡,就沒見哪個望門貴女這麼磋磨下人的!”

也沒見過,哪家做丫鬟像是這樣的鬨得沒完沒了的。

作死來的吧?

要說柳凝這脾氣也挺好,換了他們早就忍不住了!府裡頭的人倒是一個個裝聾作啞,當做沒聽見,任由那丫鬟嚷嚷。

“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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