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妙的是,許風釀就是推開了那扇門。
許風釀進來後,什麼也沒說,手裡拿著幾張紅鈔,遞給了那幾個人,問道:“這些夠嗎?拿了錢趕緊滾出我們學校,不然我立刻報警。”
對方能一直逮著一個不算富裕的方臻欺負,自然也不是什麼不要命的小混混,都欺軟怕硬。
看見許風釀遞過來的錢,又聽見他說的話,就這麼放過了方臻。
“方臻,你能不能彆每次都這麼懦弱?”許風釀聲音冰冷。
方臻縮在地上,雙腿還在發軟,抬頭怔怔地看著許風釀,眼眶中還旋轉著淚意。
許風釀朝他伸出一隻手。
方臻伸出手,小心翼翼搭了上去。
畫麵一轉,方臻躲在暗處,又一次看見許風釀。
許風釀的麵前站了個人,方臻的視線依舊停留在許風釀的臉上,聽見許風釀和彆人表白。
“我對你是有好感。”
對方聽見許風釀的話,臉紅透了,但不知道處於什麼顧慮,悶聲道:“可是我看你天天和方臻在一起……”
“我不喜歡他。”
“不喜歡也能天天在一起嗎?”
許風釀的聲音冰冷無情:“是他纏著我。”
方臻的胸前一陣絞痛。
他睜開眼,胳膊已經被他的頭枕麻了,幾乎抬不起來。
胸前的疼痛感應該是來源於“方臻”的回憶,他醒後,那種疼痛感瞬間如潮水般褪去,隻剩一點喘不上氣的窒息。
“方臻……”不知道誰叫了他一聲,坐到他旁邊直接挎住方臻的胳膊,“我聽說你今天進醫院了,有沒有事情啊?”
方臻渾身一僵,不習慣有陌生人這麼碰他。
他剛想甩開,扭過頭卻是一愣。
——好家夥,許風釀的白月光來了。
這個人是童安燁。
也就是他夢裡,被許風釀喜歡的那個人。
童安燁和方臻是發小,打小住一個胡同裡,也許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慢慢的越長越像,才有了方臻後來當童安燁替身的事情。
方臻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倒不是他因為許風釀喜歡童安燁,就對童安燁有意見。
“方臻”被校園霸淩這麼長時間,也沒見童安燁站出來維護他哪怕一次,童安燁表麵上對他親親熱熱,表現的性格再好,方臻也覺得這個人不可靠。
他理解有些人的性格同樣膽小懦弱,但是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