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拚了
 
直郡王府的孩子在學堂裡散播了這話,不多時,那些在學堂讀書的孩子家裡也都知道了。
經過先前的事,眾人已然學乖了,至多隻在自家人麵前說說,可不敢把這話傳到外頭去。
故而外頭一時沒什麼動靜。
倒是元五郎一麵每日正常出門進門,一麵心裡盤算著怎麼向太後開口要好處才好,便收了帖子有人請他喝茶。
請他的是裴國公府的人,元五郎素來和對方沒什麼交集,不懂對方為什麼要請自己喝茶。
想來想去,裴國公府也有個孩子在禦園讀書,這大約是唯一的交集。
可恭郡王府在禦園讀書的孩子是長房的,不請世子去喝茶,請自己這個微不足道的庶子去做什麼?
元五郎有些想不明白。
及至去了,對方含蓄地向他打聽那夜他瞧見蘇幼儀和季玉深在宮外的事情,元五郎才嚇出一身冷汗。
“這,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裴國公府的人也一臉莫名,“不是你家大房的小公子在禦園學堂裡說的麼?若不是他說的,我們
哪裡知道?”
大房的孩子?
元五郎一下子明白了,一拍桌子大喊糟糕,“該死,這年頭連原配夫妻都談不上信任了!”
說罷匆匆告辭往家趕,留下請他的人一頭霧水。
趙五郎匆忙趕回家,便見五夫人正在廳中和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等說話,幾個妯娌相談甚歡。
見著趙五郎進門,那幾個嫂嫂的臉色也比平常好看了些,多了些許奉承。
趙五郎看她們眼中的奉承卻並不歡喜,反而坐實了他的猜測,他有些煩躁,麵色自然不好看起來。
二夫人等人都是極會察言觀色的,見趙五郎急匆匆進來似乎有話要說,便找了借口站起來告辭。
五夫人也不挽留她們,隻道:“空了我還請你們喝茶說話,三位嫂嫂慢走。”
瞧五夫人的樣子,儼然是當家做主的氣派。
元五郎瞧了越發氣不打一處來。
“夫君,怎麼了?這樣天大的喜事,你怎麼還弄得臉色這麼難看?”
說著上前關切元五郎,被他一把推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說的?你這個敗家婆娘,早知道我寧可告訴那幾個姨娘也不告訴你,你毀了我!”
五夫人麵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一臉委屈地看著元五郎,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夫君,你在說
什麼?我說什麼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把我遇見太後的事告訴家裡人了?”
五夫人頓時臉色煞白,愣了愣才道:“我隻告訴了婆母和幾位嫂嫂,這都是一家人啊,我自然不瞞著她們。彆的人我可沒有告訴,我真的沒有!”
“什麼狗屁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