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爾氏驚訝道:“娘娘如何需自己帶孩子?”
“本宮舍不得皇子,皇上也是答應了宸兒可以讓本宮帶在身邊。可本宮愚笨亦是會擔憂慈母多敗兒。”
“怎麼會呢……”
……
鐘亭湖上鐘清亭,鄂麥換了一身漢人的服飾下了馬車,常年的騎馬習慣使得他坐起馬車來極其不習慣。可為了不引人注意,他不得不低調行事。
他從橋的這頭走向湖心的亭子裡,遠遠的有紗幔飄起隱約能見裡麵正坐著一位白衣著身的老者。
鄂麥深吸了口氣握緊了拳頭緩緩走了過去並未行禮直接撩開衣袍坐了下來。
沏茶的正是國子監祭酒李韞,他有著自己得修養,隻是笑了笑並未斥責鄂麥的無禮。
他用的是上好的紫砂壺泡茶,邊沏茶邊道:“紫砂壺嘴小、蓋嚴,壺的內壁較粗糙,隻要長久使用,茶壺的內壁便能棕紅色茶鏽,使用的越頻繁,茶鏽堆積的越多,之後僅是倒入滾燙的熱水,仍舊茶香誘人。若是衝泡茶葉之後的茶湯都是越加醇鬱芳馨,配上一番心境,美哉。”
說道,李韞淡笑著為鄂麥倒入了杯清茶。
清茶的確是醇鬱芳磬、茶香逼人,還滾著一股熱氣嫋嫋得滲入他的腦髓。周圍風景迷人,掛上隨風縹緲的紗幔,朦朧至極。
可他,沒有任何欣賞的心情。
鄂麥推開麵前的那杯茶冷聲道:“我不喝茶。”其實不,隻是不喝他的茶。
李韞不置可否:“你倒真是對我一點都不客氣。”
鄂麥冷笑,臉上掛著不屑:“我對你們皇帝都稱不上熱絡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對你客氣?”
“可我握著你妻女的命。”李韞淡定的啜了一口茶。
鄂麥眯著眼收斂仿蕩,臉色危險:“我們隻是合作關係,我不是你的奴仆!”
“哈哈哈哈。”李韞大笑,“是你搞不清楚狀況,我們不是合作現在是我掌控你。”
“李韞!你不過一介文官,我一隻手就能擰下你的頭顱!”鄂麥拍案而起終究是不如李韞來得淡定,一陣清風飄起,紗幔縹緲滿亭都是他的殺冽。
“你大可試試。”他笑,“我無權無勢,打是自然打不過你。但也隻有我知道你妻女的下落,我是不怕死的你殺了我告發我我都無所謂,但是你也無所謂你的妻女嗎?”
鄂麥一聽,雙眼立刻變得渙散沒了聚焦,本是握著一雙拳頭的手垂在兩側,多少桀驁的男人在不是戰場的地方低下頭來。
他似乎還不敢多說一個字多講一句話,傲氣硬氣並肩的男人被一個無權無勢的牽著鼻子走,想想就覺得可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