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述句的口吻。
霞兒一愣不敢回答哆哆嗦嗦:“奴、奴婢……”
“小六小七這段時間學業都稍作繁忙,今日怎麼會來哀家這。”
“娘娘——”霞兒冷不勝防被這麼一問,有些慌了神,咬了咬唇過了好一會兒才在門外“咚”得一下跪了下來,“奴婢該死,是奴婢請王爺們來的。”
她自然是猜到的,可到底是身邊人她也並未責怪隻是歎了口氣靜默了許久才道:“你起來吧,不要隨意揣測哀家的心思。”
“娘娘!”霞兒對著大門喊了聲,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淚珠子在眼眶中打著轉轉卻始終不曾輕易落下。
“娘娘奴婢有罪,但奴婢不是想揣測娘娘的心思,奴婢隻是擔憂娘娘因哪些瑣事心下鬱結,方去請了六王爺與七王爺給您逗樂子。奴婢知錯了。”
是身邊人哪裡有不信的,蘇幼儀隻淡淡道:“你起來吧,下不為例。今夜回去歇會兒,換煙兒來值夜。”
霞兒以為蘇幼儀是不肯原諒自己才要把自己支開,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起來。可到底是自己做錯了,霞兒臉上自然是沒有皮麵,最後不再為自己辯解,再重重磕了下頭:“是,多謝娘娘。”隨後才起身離開。
等回了自己的屋裡,煙兒見她頭上頂著烏紫色的淤青,眼睛的周圍還微微泛紅,不由傻了眼。
“你這是怎麼了?誰敢這麼放肆欺負娘娘身邊的人?”
霞兒撇了撇嘴,就差哇一聲哭出來:“是娘娘。”
“啊??”這可奇了怪,蘇幼儀向來是寬厚的,就算誰犯了錯也極少對宮人動手更彆說是對她們兩個。
她小心謹慎的柔聲道,“你這是犯了什麼大錯何須娘娘這般懲戒你?”
“不、不是娘娘懲戒我。”霞兒淚眼汪汪得,“是我犯了大戒,娘娘還寬厚不與我計較,這是我自個兒撞得。”
隨後她便一點一點將今日發生的事說與煙兒聽。
煙兒臉色漸變,恨鐵不成鋼的上手拍她的腦門:“活該娘娘生氣!才下跪磕頭還真是便宜你了!”
霞兒自然也是悔恨自己沒有聽她的話,哭喪著一張臉:“我、我知錯的,我錯了——”說著哇哇得才哭了下來。
煙兒無奈至極:“你說你啊,平時這些個規矩你會是不知道的?還偏偏去犯!兩個王爺還小想著娘娘心情不佳任你說去,要是咱們娘娘不是這個性子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我——”霞兒抽噎著,“我知道自己錯了,想著娘娘還在生氣才將我趕回來,好煙兒你一定要替我給娘娘解釋解釋啊!”
她搖了搖頭:“咱是春花姑姑、春景姑姑留下來的,娘娘自是信我們的,我回頭幫你說說,娘娘不氣了就是好的了。”
她又看了看霞兒的腦門拿手動了動,好似疼得她縮了縮腦子麵目猙獰。
煙兒道,“可疼嗎?才兩下就這樣了一定用的勁兒大著吧?我替你上點藥再去值夜。”
“不成不成。”霞兒將煙兒往外推去,“我自責用力些那是該的,現在不疼了,娘娘說不定等伺候呢你忙去值夜,我自個兒上藥就行了。”
煙兒歎了口氣:“那你記得上藥了在歇著,記得了。”
“知道了知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