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嫁了來很少在外肆意騎射了,我也不能確保夫人的騎術是否還與從前相當,因此方才不敢妄下定論。”他撓了撓頭,的確不是刻意隱瞞。
白言感慨:“是公主低估了世子夫人。”
大公主與烏拉爾氏相定的規則是在時限內跑完三圈看誰先到達終點,隻看一個開頭,彆說多少疼愛她的蘇幼儀都是認定了這局她是輸定了。烏拉爾氏隻負責奔馳在路上,臉上平日裡所沒有的瀟灑笑意,仿若真不是為了一場比賽隻是為這次的奔馬。
大公主卻是不一樣,儘管向來也是真心喜極了騎馬射箭,可遠在前方的女人卻是給足了壓力。她的額上布滿了細汗,臉上是緊繃著的表情,想的是勢必要贏了這場比賽。
可結果不言而喻,烏拉爾氏不僅是首先一步到達終點的,並且還有些意猶未儘的意思,馬蹄踏了好幾遍才停了下來。
大公主自然也在時限內到了終點,但遠遠是比不
過烏拉爾氏的,翻身下馬臉上還有些沮喪。白言迎了上來在她的耳旁嘀咕了一會兒,她的臉色才有些緩和但是沮喪還是避免不了的,隻是歎了口氣道:“下回還是要打探好軍情才是,世子夫人確是厲害我比不上的。”
而烏拉爾氏放肆一番,興奮過後經保烈提醒才嚇了一跳想了起來,連忙跑向大公主行了個大禮:“公主恕罪,是臣婦不知禮儀,歡喜過了頭倒不知分寸了!”
大公主一驚連忙給扶了起來:“世子夫人這是做什麼?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請起。我說了過,可不許讓著我,這你是何罪之有?是我自不量力才是。”
“臣婦不敢當!”聽她說自不量力,烏拉爾氏也是有些驚恐著的,這是太後最喜愛的公主,是宮中唯一的大公主竟向自己自嘲自不量力?
大公主搖了搖頭,心中的沮喪放了下來扶著她往蘇幼儀那走去:“世子夫人說笑了,本就是我不該大
言不慚來跟你比賽,我倒是沒氣。隻是見你騎術如此厲害我居然還說些來比的話委實可笑,因此心中有些許沮喪。”
她再看前者,瞧她臉上還有些擔憂不由悄悄歎息。這便是敗落方,一場比賽都得擔驚受怕著自己是否得罪了皇族。
她又安慰道,“這般厲害,世子夫人可不能藏私,過會兒便去我府上小坐教教我如何能這般了得。可不能推卻啊!”
烏拉爾氏一聽哪裡有敢推遲的,自然是慌裡忙慌同保烈謝恩:“多謝公主仁慈,我們哪裡敢是推遲的?”這下才算是真心信了大公主並未計較,兩人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大公主挽住她笑:“走罷,去拜見母後,看她會有什麼獎賞。”說著二人就往上首去見蘇幼儀。
“兒臣/臣婦請母後/太後娘娘安。”
“都起吧。”她笑,“今鈤你們二人表現都極是
不錯的。”
大公主嫣嫣笑走上前坐在她的身邊:“那母後今日要給世子夫人什麼獎賞呢?”
蘇幼儀哪裡還有什麼獎賞,她不過是臨時過來湊一腳,也沒準備什麼東西。不過見烏拉爾氏的騎術確實一流,便是不給也不行了,於是從頭上拔下一根玉簪道遞給她。
“哀家今日唐突拜訪沒備什麼禮,今兒個便以這玉簪贈你,若是世子夫人喜歡便留著,你們準格爾人又不常戴這些個玩意兒那便當個紀念也未嘗不可。若是不喜歡,待哀家回了禦園,你且拿來哀家為之換其他樣獎賞隻要你喜歡亦可。若再不然,等你回了宮,找皇後也是一樣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