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拍開她手中的酒杯,酒杯裡頭的桃花醉立馬灑了一地,杯子順勢落在方才坐著的墊子上。而後他又將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前,攬著她的腰身迫使她的腹部貼近自己,後者的腳尖立馬下意識的踮起。
這無疑是在配合他,他的嘴角露出歡笑,舌頭遊刃有餘的撬開她的貝齒卷走了方才飲入口中、因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不時吞下而所剩無幾的桃花醉。
他將酒卷入自己的口中咽下,一陣纏 綿之下忽覺她的唇舌正如桃花醉淳厚誘人,更是溢著陣陣香甜,讓人舍不得鬆開,是比桃花醉還引人上癮的東西。
唇舌間的清涼漸變溫熱,蘇幼儀受驚的睫毛微微抖動,渾身顫 栗,眸中是一片被輕輕搖曳而波瀾漸起的月光。見他閉著雙目而專注,她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也緩緩閉上了眼。
良久過後,她因著一時喘不上氣臉色微紅起來,季玉深發覺過來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而後抵住她的額間,她這才感到一陣寒涼的空氣,立馬拚命喘 息,想獵取更多的氣息。
他瞅著好笑,揉了揉她的頭道:“這般蠢笨,連喘氣都不會?”
蘇幼儀抬頭怨恨而嬌羞的看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太突然了。”
他鬆開她的腰身,雙手捧起她的臉頰,在她以為又要輕吻一陣而下意識往後縮了縮短額時候,季玉深不過在上邊兒蜻蜓點水了一番罷了。
“我警告你,之後要是敢喝酒不知節製,我便這般罰你。”他將她揉進懷中道,“聽清了沒?”
蘇幼儀點了點頭,紅著臉道:“嗯。”
…
李韞常去聽書的那家酒樓,生意一落千丈,隻因如今的街角小巷都在傳著他的惡行,從前與他一同聽書而略微相識的人都不太敢來這家酒樓,其中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常來聽書的一個書生已經被問罪。
因此,無名到訪的時候,掌櫃的很是熱情。
他環顧了周遭一眾空蕩蕩問道:“掌櫃的您這生意如何不好起來?”
掌櫃的一聽,臉上滿是欲哭無淚,瞧著無名身上
的包袱道:“先生看起來像是外地人是吧?您不知,朝中有一位官老爺,常來我這裡聽聽說書,結果原來是個大逆不道之人,據說堂堂皇上親自審訊的咧。”
他歎口氣搖了搖頭,“就因為那老爺常來,與我大半相熟的常客都認識。那不是從前就有一個窮酸書生亦是,接受過他的恩惠,誰也想不到居然是那官老爺在民間到處傳謠的幫凶,如今已是下獄了,其他客人怕被連累,都不敢來了。”
“哦?原是如此,那很是大膽。”無名為了配合他便裝作驚訝,但其實麵癱著的臉,說是驚訝也不敢真信。
那掌櫃的訕訕笑著,還指了指二樓靠窗邊的位置:“呐,那窮酸書生從前就喜歡坐在那邊兒的角落,瞅著挺是老實,不過卻會主動攀話,有新客坐在那邊兒他偶爾也會嘟囔幾句。可是哪曾想是那般的人啊,
可憐我這小店無辜受牽連。”
他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些不吉利的事兒恐汙了客官的耳朵,我便不說了這就給您上菜去!”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無名順著他的話語後,看向那邊兒的位置,突然一閃而過一張並不熟悉,甚至忘了大半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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