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讚
隨後,他又是說道,“倒是世子吩咐他教練我們的一群武士,個個都學不會唉聲歎氣的,這才不讓趙小哥教了,這樣下來,小哥倒是我們這最是閒散之人而不是懶散了。”
白言一聽驚了滿臉。
且不說他講趙一陽的進步都歸功於保烈那是客氣客氣,可到底當初就是因聽說其其格簡直就是魔鬼訓練才想著將他送來磨磨脾性。
也覺得其其格雖說能力不及他是想到了,但是趙一陽最起碼會老實起來嘛,可是那話是什麼意思?他那話說的是趙一陽太好了,保烈就不再管教於是乎他天天都在閒玩,壓根沒被管教到?
他看了下一旁保烈尷尬笑笑的臉色,想來與他所猜測的無差,這真是讓他連客氣都不知道該怎麼客氣了。
他也就是尷尬笑了笑道:“定是鄂麥高抬了。”話是這麼說,但到底沒再糾結這事兒,也恐鄂麥再說
些什麼來堵住他的嘴,於是又改了話題問趙一陽,“那且問趙一陽,你在這其其格軍的收獲又是什麼?總不能說功夫沒長進,性情也沒長進吧?”
他很想讓趙一陽接住自己的話,卻也知道他是個不會看臉色的,果然就聽他卻是真誠的道:“說實話,最初也曾因我們兩軍打過戰的緣故而覺得準格爾不討喜,但在其其格的幾日我發覺準格爾士兵也終究是人,有大家不可知的一麵,這改變了我最初對其其格軍的看法。
再其次便是這兩月我與眾人交好、與世子交好也是一個收獲,並且在軍中我很是欣賞世子帶兵的態度,我覺得他是個很好的將領。”
不知道怎麼的,白言的心中有一股不知明的怪異,一時間也是奇了怪。
趙一陽不是一個懂得奉承的人,甚至是一個叛逆桀驁,很難看得上或是打心底去佩服當是高 官的人,但是欣賞的人也從不吝於誇讚,他所知的便有什麼蘇首輔、雍親王等等。
但這些人裡絕對沒有他,而今日趙一陽既會誇讚
保烈,說明他是打心底的欣賞他,可是,為什麼?
這落差實在是大,他也不比保烈差不是?不過也沒見趙一陽對他尊敬過,難不成保烈真有什麼帶兵厲害的秘訣不可,才讓趙一陽那般欣賞。
不得不說,他一個大男人竟是吃味兒了??
他僵著笑臉又是道:“那、也勉勉強強算是性情的長進了。隻是我是有些好奇,你是如何欣賞保烈,倒是與我說說?”
趙一陽當真是思慮了好一會兒道:“世子帶軍嚴謹,一刻不敢鬆懈,或是說軍中有一些是不如他人的,但是世子卻願意用千倍百倍的實在去踐行,可見他的努力。
我在軍中也算待過了,雖不曾在一塊兒練卻也知道世子的魔鬼之處,可人人叫苦連天私下卻是一致的敬佩他沒有半點怨言,隻因世子在私下是個無地位之分,一視同仁的好將領。世子的憨實、謙遜與勤奮皆是讓人敬佩。”
一席話,說得保烈的臉都漲紅了去,直直邊不好意思的憨笑邊道:“沒有沒有,哪得有小哥說得這般
好,不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