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大歡兒驚訝於他這般坦然,隨後又是收回了表情微微臉紅,明知故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去找我?”
趙一陽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笑容,有些許沉了下來,聽她問了便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大歡兒由最初的緊張而後好似得不到答案了,便是麵露失望。
空氣中不一般的氣氛慢慢消散,她坐在椅子上尷尬非常,隻覺得屁股上一團火正燒著比是緊張還要難受至極。
過了好一會兒,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想知道這個答案的緊張,卻又突然聽他說道:“你明知故問。”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明知故問?”大歡兒聽他這麼說,便是幾乎下意識的回答道。
趙一陽的嘴角泛起微笑,伸手覆蓋她那頭糙亂的發絲說道:“那我告訴你。因為你不回我的信,我很害怕你回去,因此才急急忙慌的去找你,隻怕你出了
城門我就找不到了。”
這還是不是她想知道的答案,因此她抬起頭乘勝追擊得問道:“那你又為什麼害怕我回去?我回去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這麼緊張?為什麼怕找不到我?”
“你又明知故問。”這一次他的聲音好似更加柔情,帶著低低的淺笑,直將大歡兒的臉逼紅了去。
她聽了,耳根子紅了去發出嗡嗡的聲音:“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明知故問——”
“好,那我告訴你。”他用手指卷了卷她的一小撮頭發說道,“因為我不想你離開,我不想再也見不到你。否則,我會傷心、會難過。”
大歡兒的臉色已經呈現出了豬肝紅,隻是低著頭不敢抬起,便是覺得有雙溫熱的大手正在一下一下撫摸自己的頭發,喃喃說道:“為什麼——”
“你問題真多。”這一次還不等她問完,趙一陽便是打斷了她的話,雙手將她的臉捧起來,雙目對視看上去極其認真。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怕你誤會是我向你提的親,可能是因為你說過不會嫁然後怕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不知道為什麼你不回信我就心慌,或許是怕你誤會更怕你要走;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聽說保烈啟程就滿大街的追著隊伍,卻是喊著你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聽說你沒走我鬆了口氣;更不知道,阿姊把玉佩交給你的時候,我為什麼這麼開心。”
邊是說著,他的眼光好似要將大歡兒看化成了一團水,後者感覺自己就是被燒燙的魚,渾身火辣辣的。隻見他執起了自己握著玉佩的那雙手,緩緩抬起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剛是放上去,她便能透過單薄的衣衫感受到裡頭正是在跳動極快的心臟,連同著自己的心跳也好似快的不得了。
與此同時便是聽到他說道:“你,能感到我的歡喜嗎?”
大歡兒已經是怔愣得說不出刁難的問題了,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