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你死
孤要你死
周皇後倒是沒有什麼不開心的樣子,反倒朝他點點頭,意欲是收下吧,到底是人家親自訓練送上門的,不收也不好。
元治糾結了一會兒後,因著方才的事兒口氣自然沒什麼好的。
“這是太子與你們女皇的一片心意,朕自然不好拒絕。不過樂器留下就好了,樂師與舞姬便是不必了,到底是熟悉不來你們這些舞姬的風俗,也怕留在這裡朕的大臣們玩物喪誌。”
太子一聽,臉上的笑意僵了僵,這話是帶著怒氣與諷刺的。
他想了想隨後又是說道:“是呢,都是怪這風俗相差甚遠了。不過這樂器由我們蘇南國的舞姬與樂師適用最是相配不過,隻怕他人用了去會覺得奇怪呢。”
這麼一聽,他心底冷笑。好家夥,分明這些個女人就是圖謀不軌他也不是眼瞎,這時候說什麼風俗相差甚遠?人人都說蘇南國老實,看起來是老實不錯,但不代表是傻子。
這人可是精得不能再精。
元治便是哈哈大笑說道:“那便是可惜了,大不了隻能請太子啟程回國的時候,辛苦辛苦將這樂器也一並帶回去。”
太子聽了,一愣沒想到他直接是把人跟物都拒絕了去,不由就是說道:“皇上!這可是我們女皇的一片心意啊!特是那鈴鼓的舞蹈,世間想必沒有他人可以跳得有我們姑娘這麼好了!”
“太子此言差矣。”便是在他激動的時候,周皇後突然是開口講話了。他的目光一直是鎖定在元治身上,此刻給周皇後一叫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是將眼珠子轉過去了才是聽她說道,“不止本宮,其他嬪妃也認為你們的鈴鼓舞與準格爾的甩鈴舞甚是相似,本宮相信不會跳不來。不過如若太子認為
我們學不來,那麼這樂器留在宮中也是浪費,自然是要人與樂器一並退回去了。”
敏嬪一聽便是覺得是這個道理,連忙便是應和道:“是呢,是這個道理,皇後姐姐說得不錯。”
一時之間,太子的臉麵便是有些許過不去了,隻好說道:“皇後娘娘誤會了,我怎麼敢說是各位學不會,也不是說過於難得東西。不過我很是好奇,所謂甩鈴舞的是哪位會跳?”
和嬪幾乎是得意的,也未曾想深意為何,直接是指向了大歡兒說道:“便是我們後宮的這位姑娘了。”
蘇幼儀見了不禁扶額,這和嬪還是一如既往的衝動。
隻見太子的目光遞過去有些好奇之意又是稍稍深邃些,看這裝扮倒不是娘娘,早聽聞準格爾送來了一位郡主,這貨是郡主的婢女吧?
他便是彎了彎嘴角說道:“哦?那不知道這位姑娘方不方便獻舞一首?”
大歡兒連忙是行著禮,緊張回應道:“太子多禮了,奴婢不敢當。隻是前幾日崴了腳因此不便跳舞,何況這舞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與太子的鈴鼓舞確實相似,不必專門來看的。”
好嘛,這後宮的人,倒是沒想到一個個伶牙俐齒,這不就是在說他們鈴鼓舞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與他方才所說的“沒人跳得好”完全不一致,是在罵他啊!
不止他一個人這麼想得,連敏嬪都是,因此低低笑了起來,不知道大歡兒什麼時候學會隱晦得罵人了。隻是不知大歡兒是一臉莫名,她當真是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心中確實是這麼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