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
黑衣人
蘇幼儀聽了她的話,不禁轉了轉眼珠子,皺緊了眉頭好似在想些,卻又叫她不明白她如何是皺起眉頭。隻聽見前者恍然就是問道夜離:“你可去過那李記糕點鋪了?”
夜離一聽,迷茫的搖了搖頭,隻是不知道她問這個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曾有的,那廝將我帶來這並未提前告知是做什麼。這不,等坐下來沒一會兒便說要去買東西了。”
“難怪你是不知道的。”
她微微一笑,隨即玩味兒的說道,“那李記啊,排隊的人宛若長龍,正是瞧著繁瑣我才叫玉深去排的。如今我才不願意去呢,再者你能找得到路?倒不如與我一同坐坐。”
夜離麵露詫異之色,喃喃道:“沒曾想那李記生意這般好?那夜離定然得叫趙小哥給我留幾塊,也不枉這麼一遭。”
說完這句話,她又是看向了前者笑笑說道,“夜離便是不坐了,今日能在這裡遇見夫人,已是我的榮幸。夜離又是個閒不住的,剛巧坐得乏味當要四處去走走才是儘興。”
蘇幼儀一聽,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懶,瞧瞧人家活力十足的,反觀自己也沒有年紀很大嘛,卻當真像是個“太後”,每日老態龍鐘懶得發慌。
她感歎了一把自己,隨後就是衝夜離說道:“你們小年輕的有些許精力,像我這般是懶得跑得了。既然你不坐,我也就不強求了,路上你多問些該怎麼走,小巷子偏僻不安全的。”
瞧見她這般關心自己,夜離的心中流露出歡喜與感動,便是起身朝她拂了拂身子,說道:“能蒙的夫人的關心,夜離著實是感激不儘。不過我也是有功夫的,一般人傷不著我!”
她瞧麵前的姑娘是這般的客氣,不覺也是欣慰的歎了口氣,知道麵前這人懂事兒的不行不行的,隨即便是上手去扶她說道:“行了,彆是客氣了,要去就快去吧,免得趙小哥一會兒還回來了。”
“那夜離便是先行一步了。”她點了點頭,隨即滿心懷抱著激動,就是朝酒家外走去了。
如若告訴趙一陽在這裡遇見了太後娘娘,他必然得後悔的,誰叫他丟自己一個人了?想到這,她越發跨大步,臉上帶著微笑滿麵春風,對能叫趙一陽後悔而歡喜不已,直是得逞後的笑意。
等是她消失在門口,過了好一會兒蘇幼儀才是坐了下來,繼續吃點桌子上的小菜,與旁邊翹首以盼桂花糕的人不同。
也與夜離不同,她不會因為季玉深去的久了而感到著急和不耐煩,反倒是悠哉悠哉的模樣,一點都不焦急的。隻覺得她並不是在等桂花糕,真的是來吃飯的人一般。
不過坐了一會兒,她才隱約覺得手上摸到了什麼,低頭一瞧,原來是夜離彆在腰間的短鞭落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說話說著說著便給忽視了去。
想到夜離或許才剛走不遠,她連忙是反應過來,從椅子上拿起短鞭就往門口去,可是她的腳程快,這一會兒的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