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
沒見過
她這麼一說起來,季玉深也是恍然給想了起來,想起了那日在李記門外確實遇見了夜離跟趙一陽 ,當時她也是說過了,有見過蘇幼儀。
可是自己回去以後,蘇幼儀就不見了,他不禁是扶起了額頭,恍然覺得有些腦暈,腦中的一切就跟一團麻繩一般的,解都解不開。
夜離瞧他那個樣子,不經是有些許的擔心,趕忙是問道:“季先生,您這是怎麼了,有哪裡不對的嗎?”
季玉深鬆開了手,緩緩搖了搖頭,眼中一片的迷茫,隨即又是抬眼問向了夜離道:“夜小姐,您可知道你這馬鞭是在哪裡丟的嗎?”
“在哪裡丟的?”
夜離將他所問的問題,再是詢問了一遍,緊接著不是很理解的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那也得看
季先生是在哪裡撿的了?不過應當是丟在了客棧才是,在路上我自己會有意識的。”
隨後她又是有些許迷茫的說道,“不過,掉在路上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這東西輕巧,也會叫我沒有發現也是。”
“所以你也不知道是掉在哪裡了是嗎??”他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是有些許著急起來,好似是狠狠的壓製住了,那才沒有從椅子上“騰”一下站起來。
夜離突然是覺得哪裡不對了,緊緊的將眉頭鎖起來以後,不答反問道:“季先生,您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都說了季玉深是天生帶有自己的一種威嚴,隻要稍稍一個黑臉便是能叫麵前的女人,哪裡都不舒服的。便是這樣,他聽了夜離問的話後,好似不是很高興的收斂了自己的表情。
隻見他抬眼看著麵前的人,沉默了許久,沉默到叫夜離方才問話的試探都給收回去了,才是說道:“這是季某的事情,季某自己心裡清楚就是了,夜小姐
隻要將您所知道的告知在下,在下定然感激不儘。”
瞧這意思,便是叫她不要多管閒事的了,元治是帝王,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但凡是一個正臉便能讓人收斂了情緒,隻因為他是帝王家的子弟。
可是季玉深卻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麵開始,她便是能發覺季玉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在日益的相處之間,他渾身散發的氣勢並不低於元治。
更甚,她隻瞧見他對蘇幼儀一個人溫柔罷了,隻要是跟蘇幼儀說話,那眉角眼眸之間完完全全都是柔水,可是但凡與他人講話,態度立馬就是變得冰冷下來。
季玉深不僅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與蘇幼儀也定然不是簡單的關係,她原以為是一個氣質非凡的男寵罷了,可是事實證明,並不是這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