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
思慮到雪兒還在麵前,旁邊更是帶著一個小丫頭,他不覺是緩了口氣暗暗警告自己不能說不雅之詞,好一會兒才是冷笑道:“走!我倒是要看看這瘋女人做什麼名堂!”
而後便是轉身隨著掌櫃的下樓去,但是因著心中略有怒氣手上沒輕沒重,將門一下撞出了聲響。
他暗自緩了心情,不斷是告訴自己,那女人就是想氣死自己的,一定要按耐住脾性!一陣睜眼,他的怒氣消去了不少,進門之前還是調整了心情。
這一開門,便是瞧見那女人手中捂著手爐,正靠著椅子閉眼假寐來著呢,一旁的婢女還輕手輕腳的為她蓋著毯子,好似人真的就睡過去了一樣。
瞧這待遇,不知道有多少尊貴的,他不覺是想笑,擺了擺手示意掌櫃的可以下去了,緊接著邊走進門邊是大聲道:“呦嗬,孔吟竹,你還做你的娘娘夢呢?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椅子上的女人當然是沒睡的了,聽見他的腳步聲一步一步走到上首去後,不覺是睜開了雙眼,臉色難看的說道:“你什麼時候能把你那張破嘴改改?”
她竟然沒有撒潑大罵,隻不過是因為她是來問事兒的,著實沒有心情跟他鬥嘴
,這才按耐住了自己的火氣。
隻見那人竟隻不過一笑,而後就是說道:“可以改,那也要看對誰了。”他很是傲慢的抬著頭,嘴角噙著冷笑道,“孔大小姐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不知道有何事兒啊?”
說話的態度、口氣,全然都是敷衍之意,孔吟竹看著氣人,恨不得上去就跟他囔囔。不過到底事忍下來了,隻正經的說道:“我找你是有正事,不是跟你吵架!”
“哎喲喲,你居然還有正事兒跟我談呢?真是小人的榮幸呐!就是怪嚇人的哈。”邊說,臉上還邊是顯露出欠揍的笑意。
若不是孔吟竹真的有事兒要問,早就上去跟他撕破臉皮的了,不覺間竟是聰明起來的說道:“郭晏瀾,大家都是爽快人你應當最是清楚了。”
她的嘴角一彎,給她靚麗的麵容上增添了些許溫婉道,“我說了是有正事兒才來找你,否則你以為我稀罕看到你的臉?
既然都不想看到彼此的話,就不要打馬虎眼,你總不願意跟我浪費時間來吵嘴吧?”不得不說,這句話很叫他中意。
郭晏瀾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眼神也陰暗下來說道:“說。”
雖然對他的態度很是不高興,但是這次她偏偏就是十分冷靜的說道:“那本小姐就是直說了,今日身著青袍的年輕男子姓甚名誰,家居何處?”
聽到這個話,他一個激靈,抬眸莫名的看著她,腦中自然是閃過了季玉深的那張臉,這時候見她臉上閃過了紅雲,便是立馬知道了她問這話的緣故。
於是他不覺是玩味兒的勾起了嘴角,先不是回話,反倒是嗬嗬的笑了起來,明顯就是有嘲笑的意味兒,這讓孔吟竹一時間惱羞成怒道,“你笑什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