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閹人,自然是對這兩個字眼敏銳的,心中更是憤怒,此刻聽到主子要閹了卿貴,心裡樂了。
既然這麼喜歡切彆人的子孫根,那就自己來試試個中滋味如何吧。
不過卿家也真是倒黴,養出這麼一位二世祖,偏偏運道不好,犯到皇上的麵前,這下不光是卿家等著完蛋,卿貴人恐怕也自顧不暇了。
兩個護衛,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卿貴,作勢就要帶走,卿貴不依,胡亂地掙紮,張口便是亂罵。
“放開我,你們這些下賤的賤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都等死吧,放開我,我父親,我姐姐,皇上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周圍的人本以為秦司珩會放人,結果他乾脆把卿貴給那個了....
當即都傻了眼。
不過人群中也不乏聰明人,隻覺得眼前一行人,恐怕身份不簡單,不是卿貴和他那姐姐能得罪得起的。
旋即覺得頗為解氣。
這樣的紈絝子弟,除了迫害大家,一點兒正事兒都不知道,因為家裡的庇護,更是一點兒人事不做!閹的好啊,閹的妙啊!
看他以後還敢隨意攀惹其他女子不。
秦司珩做完一切,眉宇間明顯不悅,虞涼月笑了笑,“相公,今日月色正好,可彆因為他而壞了心情,剛才路上我可瞧著有不少吃食,不如你陪我去試試口味如何。”
她聲音綿軟嬌俏,說罷一雙嫵媚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他,秦司珩頓時心情好上了許多,“嗯。”
一行人繼續往前,剛才看戲的人目送著一行人離開,隻感慨,兩人當真是金童玉女啊。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身份,神秘得緊。
路邊兒不時有叫賣的小攤小販,虞涼月看看這個,瞅瞅那個,什麼都好奇,什麼都想吃。
秦司珩失笑不已,“宮內的大廚你想吃什麼沒有,怎麼到了外頭,偏偏這樣嘴唇。”
“哪有,夫君有所不知,這民間的吃食,自有一些民間的風味。試試也不錯。”
她不依,皺了皺鼻子駁了秦司珩的話,身後的幾人都看著秦司珩表情,隻見他絲毫沒有生氣的表情,反而眼裡是止不住的寵溺。
“好好好,今日都依你就是了。但是不可多吃。”
“行。”
結果就是,一路走來,虞涼月什麼都想嘗嘗,每樣吃一點兒,秦司珩就從她手裡奪走,遞給了身後的趙前,趙前也嘗了嘗,然後遞給了青柳,幾人依次傳遞下去,結果都吃了個飽。
秦司珩自然也被投喂了不少。
他嘗了嘗,倒是新鮮,知道味道必然是不如宮內禦膳大廚來的美味,偶爾嘗嘗倒是無妨。
他側眸看看身旁的女子,見她臉上帶著落不下的笑意,左看看,右看看,突然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急忙走過去,在小攤前拿起一樣東西看著。
“你喜歡什麼,讓趙前付錢就行。”
虞涼月搖搖頭,突然抬手把一支木頭簪子插在他頭發上,然後仔細地看了看,“夫君容貌生得俊朗,配上這支簪子,倒是更多了幾分儒雅。”
秦司珩愣了愣,拔下頭上的簪子,握在掌心看了看,不過是尋常木頭做的簪子,隻是雕刻得倒是不錯,簪子末端是一些祥雲的圖案。
見他看了看,沒動作,虞涼月還以為他看不上,有些賭氣的一把拿了回來,“我知道你看不上,那便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