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霽端著茶不緊不慢的品著。絲毫沒有給麵前這位張家主人麵子。
張啟山同他僵持了許久,無奈的開口:“不是,這大半夜的,程小兄弟來我家做客,好歹告訴我來意吧。”
程霽禮貌又不失乖巧的笑了笑:“張大佛爺不必這麼緊張,我就是來求證一些事情的,你覺得冒犯到你的問題,你可以選擇不答。”
當然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
張啟山見躲不過,隻好在程霽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你問吧,能說的我會說的。”
“張大佛爺是明白人,就是爽快。東北張家的人現在在哪,在巴乃還是在東北?”
程霽上來第一個問題就把張啟山噎住了:“程小先生怪會開玩笑的,且不說你知道我早就被逐出張家,就是我知道這個,也不可能告訴彆人啊,張家人是不會把張家的消息和秘密出賣給外人的。”
好一個不會把張家秘密出賣給外人。
想到張啟山三十年後為了自己的血脈和權勢,眼睛都不帶眨的開啟尋找張起靈的計劃。
找到張起靈後騙他領隊四姑娘山盜墓行動,不惜拿九門的人陪葬。
行動失敗後又讓張起靈背鍋被抓去做人體實驗長達二十年。
就這樣還不死心,真正的張起靈靠不住就要自己創造一個張起靈出來,不顧其他人的阻攔闖張家古樓,最後死在古樓裡。
程霽勾了勾唇角,將譏諷的笑意藏起來,揭過這個話題,接著問道:“據我所知,你應該是沒有發丘指的,你那天布了那麼一大盤棋,不惜要犧牲一個小孩的胳膊,又是為了什麼?”
張啟山瞳孔一縮:“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程霽手指輕敲了敲桌麵,開口道:“佛爺莫不是忘了我的能力了,我既然能知道紅家人給屍體釘牛毛釘,澆鐵水注哨子棺。”
“我為何不能知道你早就讓人打開過棺材摘除棺材裡的機關這件事?”
張啟山垂頭沉默了良久,開口道:“我們從張家出來的路上遇到了截殺,我父親他們為了掩護我們逃跑都死在了路上,他臨死之前告訴我一定要來長沙找到九門,然後想辦法留在這裡。”
“我相信我父親讓我這麼做是有用意的,而且這幾家在長沙的地位是你想象不到的,有了九門這個靠山,我在軍中的位置也能坐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