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實驗中學的那個項之行,他打球就是個瘋子啊。還有附中的那個宋元白,兩個神經病,一個得分後衛,一個小前鋒,這兩人每次一杠上就有點瘋。”
“越打越瘋的類型,我們學校之前有次不是和實驗打嗎?項之行過來的時候我真的感覺氣勢上就輸一大截,你知道他那張臉的,打球的時候陰沉得可怕。”
……
陳嘉譽後來學會了迂回,不那麼直接出擊了,他躲在暗處悄悄觀察。
很快就發現項之行的秘密——他不打球就算了,怎麼給人當起了小跟班?
對方還是一個女生,他親眼看見他給那女生拎包送水。
陳嘉譽仔細觀察過,他篤定兩人絕不是情侶,這是有依據的,因為儘管他給人拎包送水看似關懷備注,但情侶之間該有的那種氛圍感並沒有在他們之間有所體現。
久了他得出結論,這女生大概是他的好朋友。很快他就把目標放在了沈慕唯身上。
如果好朋友可以勸勸的話,那他就好下手了。
薈大的球隊已經很多年沒有得過獎了。曾經,薈大也是拔得過頭籌的,可在之前的球員紛紛畢業後,薈大也就到了青黃不接的境地,球隊慢慢的就沒落了。
如今他成了球隊的隊長,手下的這支隊伍很明顯是不行的。他想要多招一些人來學校打比賽,這樣在聯賽至少不會輸得太難看。
入了高二後,他成績下滑得十分厲害,家裡擔心他考不上大學,強製命令他退出了學校的球隊,所以後來關於項之行的消息他也已經不清楚了,隻隱隱聽到說項之行不打球了。
然而繁重的學業壓著他,讓他沒有彆的時間去糾結球隊的事情。
他甚至不知道項之行也在薈大讀書。
若不是那天在體育館的偶遇,他可能真的永遠都不知道這件事。
就在他摩拳擦掌準備找沈慕唯談談的時候,他人還沒有走到沈慕唯跟前就被項之行給擄走了。
項之行把他帶到學校打印店旁的小巷邊。
今天的天陰陰沉沉,天色透著一層灰,氣溫也有些冷冽。此刻的項之行臉色亦沒有好到哪裡去。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或許隻有在涉及到沈慕唯,他才有一個想要和對方好好聊聊的態度。
千載難逢的機會,陳嘉譽不想錯過。
“我想拉你進球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薈大這兩年早就不是三年前了,我就是想帶著它重回巔峰,真的需要你來加入,現在加入也還來得及,明年我們就可以參加聯賽,時間還很長,這段時間隻要好好訓練,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項之行鬆開抓住他衣領的手,忽然短促地笑了一聲,仿佛覺得這件事有些荒謬一般。
“我沒興趣。”
“怎麼就沒興趣了?我聽說你很愛打球的。”
項之行明顯感到胸口的疼痛,麵色卻依舊平靜,仿佛在聽對方談論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那是我的事,如果你再來騷擾我和她,那我不會像今天這樣對你客氣。”
“她”是誰,不言而喻。
陳嘉譽也有些累了,擊潰一個人就是要先給他希望,再讓他失望。他也生氣了,忘了自己有求於人,賭氣一般說:
“你就是慫!慫貨!”
話說完,他還得經過項之行身邊出去,但莫名地怵他。
巷子很窄,項之行就站在巷子中間,大有一種此路是他開,要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