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最炸街的崽(1 / 2)

夜色如洗, 周圍時不時有獸吼的聲音傳來。

如果要是羅罹一個人,恐怕早嚇得瑟瑟發抖了。

也不知道為何,有負屭在身邊, 感覺就安全了很多,負屭的強大, 其實和羅罹腦海中的神魔都差不多了, 行走在大地之上的英雄。

部落的人骨子裡麵都帶有一股子對強大者的崇拜, 羅罹也一樣, 甚至更甚,因為他以前弱小啊, 無時無刻都盼望著自己能強大一點,一拳能打死兩頭恐龍最好。

對於負屭,他覺得當男朋友不錯,但當伴侶?

羅罹看了一眼異常高大強壯的負屭, 膽兒都顫抖了一下。

部落的人已經足夠高大的了,但比起負屭來, 就不算什麼了。

在負屭麵前, 羅罹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若是成了伴侶, 晚上可咋辦?

想想那跟被一塊巨石一樣壓得服服帖帖的場景, 都有些心驚膽戰。

負屭正一個勁地給羅罹講單身漢和五指姑娘的故事。

也許年輕氣盛的年齡, 對這些事情充滿了神秘感和探索的**吧。

羅罹聽得麵紅耳赤的, 但又忍不住繼續聽。

負屭看著羅罹越講越起勁。

兩人對視了一眼, 羅罹趕緊道,“你們邪瞳古族的年輕人真不要臉,一天就講這些?”

負屭眼睛一斜,“你不也聽得心花怒放的。”

這可跟捅了馬蜂窩一樣了。

羅罹聲音都開始結結巴巴的了,“誰心花怒放了, 要不是你一個勁講,我才不聽。”

說完就要逃跑,結果被負屭一把拉了回來,“我非要講給你聽。”

羅罹直接就傻眼了。

荒郊野嶺的,總感覺這氣氛有點奇怪。

都說部落的男人開放,但兩個大男人沒事講這些,要麼是關係特彆鐵的好哥們,不計較,要麼就是兩個人關係糜爛到了極點。

正拉扯,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們兩也忒彆扭了一點,我們看半天了怎的還沒開始?”

“可不是。”

“你們就當好朋友之間互相幫助幫助,不就一會兒的事情,你們這樣沒完沒了的講故事,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負屭和羅罹臉都黑了。

一陣安靜。

等周圍徹底沒了聲。

羅罹這才小聲道了一句,“思想也太齷齪了。”

“那我們繼續講故事?”負屭波瀾不驚。

羅罹呸了一聲,誰要繼續聽講故事了,弄得他心裡麵怪怪的,說了一句,“睡覺。”

羅罹迷迷糊糊的開始睡覺。

但夜寒,有些冷。

忍不住縮了縮身體,然後靠向旁邊的暖源,旁邊跟有個火爐一樣,實在忍不住一個勁蹭。

迷迷糊糊之間,卻被負屭搖醒了。

負屭指向一個方向,羅罹疑惑地看了過去。

這一看瞌睡都醒了。

隻見不遠處,兩朵糾纏在一起,如同火焰的花朵,開得正旺。

羅罹臉上一喜,“火焰花。”

看來該是他找伴侶的時候了,他本來是準備狩獵完畢後去找火焰花的,沒想到居然意外的遇到了。

兩朵花熱情地糾纏著,用它們的生命燃燒著它們此時彼此的喜歡。

應該是才開放,也是最美的時候,不然這樣奪目的花朵,羅罹早看到了。

當真是命中注定他該找伴侶了。

羅罹翻身爬了起來,就往火焰花的位置跑,負屭怕出意外,也跟了過來。

走得近了,更覺得這火焰花的美麗,如同最灼熱的愛情,不懈餘力地用生命來讚美他的美好。

羅罹滿心歡喜地將火焰花摘了下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有獨特的香味。

負屭都看懵了,“彆!”

羅罹抬頭,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負屭,說話都有點結巴,“火焰花除了是伴侶之間的見證,還有一些其他用處,因為有這火焰花,所以蠻荒的物種才會那麼豐富。”

羅罹:“……”

啥意思?

怎麼感覺臉熱熱的,怎麼感覺麵前的負屭特彆高大威猛,特彆的好看,特彆的讓人心生好感,有一種想要靠近的感覺。

這花有問題!

“怎麼辦?我就聞了一下而已。”

負屭:“……”

第二日。

所有人發現,無論負屭還是羅罹,之間變得都有些怪怪的。

兩人明明什麼話都沒有說,但目光碰到一起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像觸電一樣移開,看得人莫名其妙。

羅罹大口的喝著水,喉嚨還有些難受。

他就說負屭這樣高大的不適合當伴侶吧。

然後又作賊一樣偷偷摸摸地捂住胸口裡麵藏著的一朵火焰花。

鮭魚抓著腦袋,他們小族長這是怎麼了?

旁邊一正在整理的族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笑眯眯地道,“年輕人的酸臭味唄,想當年我還年輕的時候,也一樣……”

念念叨叨。

經過一段時間的追蹤,他們在一片樹海中發現了紅皮恐龍群。

高大的紅皮恐龍,看上去十分的凶猛,加上數量龐大,這一次的收獲還算不錯,平時碰上那麼一隻兩隻,是完全不夠狩獵隊的需求的,隻有這樣的恐龍群,才是大收獲。

這一次就是狩獵隊的所有人出手了,羅罹找了一頭還算高大的,打得滿頭是汗。

鮭魚也爬上了樹,拉著他的弓一個勁射。

那些孩子,也拿出骨刀,追著恐龍後麵捅,活脫脫的一隻隻小獵犬。

部落的孩子很小就得跟隨大人狩獵,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學會在這蠻荒之中如何生存下去。

羅罹也迎來了他最酣暢淋漓的一場戰鬥。

肆無忌憚地運用著身體內的咒力,儘一切可能地進行狩獵。

這才是真正的大地的狩獵者啊。

等羅罹累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時候,是被負屭撈起來掛脖子上帶走的。

羅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賊心虛,他總覺得負屭這樣,彆人肯定都在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