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之前的經驗來看,隻有輪回者的身上沒有顏色。
“不是。”她又說道,“準確地說,我曾經是,但現在不是了。”
“那你是什麼?”顏衝問道。
“一段記憶、一個鬼魂、一個苟延殘喘的可憐人。”女記者說道,“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沒有惡意。”
她的目標無外乎就是讓顏衝繼續按照遊戲劇情進行,防止這個世界的崩塌。
“你說你知道我父親的事兒?”顏衝又問道。
“是的,他也曾經來過這裡。”女記者道,“他是一個很不錯的網球運動員,帶領過青學贏得過關東大賽。不過在全國大賽最後對戰立海大的時候,輸掉了。”
“當時也是這些人嗎?”顏衝問道。
“你的到來,已經讓世界重啟了。”女記者道,“不過我的記憶還在,當時我們還成為了情侶……”
“我是他的兒子。”顏衝強調道。
“沒關係,我對他的情感已經成功地轉移到了你的身上。”女記者摟住了顏衝的手臂道。
“阿姨,彆這樣……”顏衝回道,“咱們倆好像差輩了。”
女記者:“……”
“抱歉,我失態了。”女記者頓了一下,對顏衝的態度莊重了一些,“說關鍵的,他雖然任務失敗了,但是進度也已經很快了,並且給後來人留下了一個小秘密:隻有在全國大賽上獲得冠軍,才能知曉。”
“這才是你想讓我獲得全國大賽冠軍的目的嗎?”顏衝問道。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留下了什麼。”女記者說道。
“好,我儘量吧。”顏衝回道,“不過我實在不想在這個副本停留太長時間了。在原本的世界裡,還有人在等我。”
“不用擔心,這個世界的時間跟外麵不同步。”女記者道,“你在這裡的一個月,大概隻相當於外麵的一天。打完全國大賽,也不需要你多少時間。”
她這麼一說,顏衝就放心了。
“那沒問題了。”顏衝點頭,“我也想知道我父親給我留下了什麼東西呢。”
這時候,那個《網球月刊》的男記者也過來了,道:“我們該走了,這篇專欄要早點發出去。”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囔囔的,好像鼻子不通氣。
顏衝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臉,這不就是那天被自己一記滑鏟踹到了臉上的黑衣人嗎?
顏衝之前對這個男記者沒太上心,他又總帶著墨鏡,來找他的時候,可能還進行過一定的偽裝,顏衝這才沒有認出來。
如果知道是他的話,顏衝早就破案了!
怪不得《網球月刊》對青學以及自己這麼上心,已經快到了全程跟拍的程度。
原來他們就是故意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顏衝這邊也開始了刻苦的訓練。
不隻是網球技巧,因為從實力方麵,他已經戰勝了手塚國光,隻需要再每天堅持練習一下基本功也就好了。
如果沒有人投訴他作弊的話,僅靠發球局無限的唐懷瑟發球以及接發球時的“精神之牆”,就已經能完勝對手了。
顏衝剩下了大量的時間,竟然跑到了書店裡麵,買了大量高中的教輔材料開始自己研讀了起來。
雖然兩國的教學體係不同,但是知識是一樣的。
顏衝要的是補充科學知識,而不是備戰高考,所以不管什麼書,他拿來都是認真的研讀。
很快,他就將科學專長解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