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謐也沒放在心上，道：“我給你接了一檔戀愛綜藝。三明星三素人的組合，你以素人身份去，儘量好好表現，回頭我好引導輿論。”
白芨：……
白芨嘴巴張了合，合了張，在對麵疑惑的催促中，蔫嗒嗒：“我可以說不去嗎？”
李謐：？
李謐以為他是看不起這種綜藝，苦口婆心：“這兩年直播綜藝很受歡迎，三家娛樂公司集資合作的節目，不管如何，下限都不會太差，如果從選秀綜藝或者小演員做起會很困難。你已經23了，這在演藝圈裡算不上年輕，沒有充足的時間讓你去賭順利登高的可能性。”
“我知道李姐你是為我好。”白芨繼續摳牆，精致的臉蛋苦成一團，“我、我有彆的原因……”
李謐皺了皺眉，還是不願意放棄，道：“那咱們當麵談談，你下午過來一趟。”
“好吧。”
電話掛斷，白芨蹲在家門口重重地歎了口氣，拍拍房產證和車證轉身回屋。
-
下午。
盛文娛樂大廈。
出租車在大廈前方停下，守門的安保工作者多看了兩眼，見下車的是個長相精致乖巧的青年，頓時就放鬆了些許警惕。
看這長相就是公司新簽約的藝人。
白芨翻出找到的牌牌戴好，仰頭眯起眼睛看了看大廈，腳步沉重地走進去。
等電梯的人不多，白芨直接進了電梯，安靜等待樓層的到達。
他在心裡飛快過了一遍原劇情，同時模擬了兩遍一會兒的表演流程，心頭還是緊張得無以複加。
白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注意到站在中間的西裝男人打量的視線，電梯在目標樓層停下，白芨深呼吸一口氣邁步而出。
電梯門緩緩靠攏，在閉合的瞬間再度打開。
西裝男人邁步而出。
·
找到李謐的辦公室，白芨快速調整好神情，抬手敲門。
“請進。”
玻璃門被推開，李謐抬頭看去。“你來了，坐。”
她起身，引著白芨在沙發上坐下，順手遞了杯水過去，“之前電話裡說的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個滿意的解釋。”
白芨低頭喝了口水，眼睫微微顫動，很快就濕潤了，“我、我有點事情瞞著李姐你。”
他抬眸，圓溜溜的眼睛裡帶著驚慌。
李謐見他這態度，眼皮跳了跳，開口：“你先說說看。”
白芨抿嘴，欲言又止了兩三回，看得李謐開始有點慌後，聲如蚊蠅：“我其實是個雙性人。”
聞言，李謐鬆了口氣，“這是小事，你不用擔心。”
雙性人並非特例，雖然容易引來緋聞和謠言，但哪個明星沒遇到過這種事？
她心態放鬆下來，看白芨還遲疑著，問道：“然後呢？”
“我、我還結過婚。”
李謐皺眉。
“前不久離了。”
李謐放心，“那也沒事，操作下也是小事。”
白芨眼睫一顫，眼淚吧嗒就落了下來，“李姐，李姐我還知道些事情，我不想去你說的綜藝嗚嗚嗚。”
隨著這句話說出來，白芨的眼淚控製不住地往外直流，他不斷用手擦著，很快就將手心手背都打濕了，精致漂亮的小臉上也糊滿了淚水，看著可憐巴巴的，惹人憐又惹人愛。
李謐頭疼地捏了捏鼻梁，看他哭得可憐，不由心軟了一瞬。“你知道什麼就說，相信我，相信盛文，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可、可那些人都很厲害。”白芨抽抽噎噎，他有些慌張地道：“要不、要不李姐你送我去極限求生吧，我感覺他們的熱度也很不錯，而且還不要求嘉賓身份。”
李謐到嘴邊的勸慰都被噎了一下，看著白芨哭得亂七八糟都分外好看的小臉，無奈：“極限不適合你。”
白芨吸吸鼻子，“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去戀綜。”
李謐給他遞了張紙，“先說說看情況，實在不行，我再重新替你籌劃，好嗎？”
聞言，白芨吸了吸鼻子，眼淚還在嘩嘩地落。
手上的紙巾已經濕透了，修長的手指攥著紙團，用力到骨節發白。
李謐皺起眉，擺開他的手看了看，果然看見掌心內深深的月牙痕跡，她取出濕漉漉的紙團，重新放了兩張紙進去，不再進行催促。
體貼的行為放鬆了白芨的警惕，他捧著杯子小小地抿了一口水，聲如蚊蠅：“我聽說，卓彥宇有性·虐的愛好。”
“什麼？”李謐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卓彥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