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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底下一群人聊著聊著話題就歪掉,躲在二樓陽台上的喬生和白舒相視一笑,回到屋內。
“我就說讓你回去換身衣服吧,還不聽。”白舒白了喬生一眼。
“誰能想到他們眼睛這麼尖啊。”喬生笑道:“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這件事你也有責任。”
“我?”白舒手指自己:“關我什麼事?”
“你沒在家裡給我備上剃須刀和衣服啊。”喬生掰著手指頭:“還有牙刷,毛巾,沐浴露,內衣褲。。。。。。”
“怎麼,你還打算在我家長住啊,你交得起租金嗎?”
“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這租金嘛,我是交不起了,隻能肉償了。”喬生沒有發現,白舒的笑容已經逐漸危險,還在繼續說著:“我覺得租金日結是個不錯的方式,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是皮癢欠揍了。”
“啊!疼疼疼。”
樓下正在說著葷話的一群人聽見喬生的喊叫聲,疑惑地抬頭張望。
“你們聽見沒有,好像有人在叫?”
“聽見了,應該是喬導,在片場能叫成這樣的也隻有他了。”
“不還是午休時間嗎,難道已經開拍了?”
“估計喬導和白舒在對被打的戲呢,沒事,你繼續。”
“哦哦,對了,我剛才說到哪兒了?”
“說你自駕去大西北,路上載了個搭車的美女。”
“對!我特麼的下車撒尿,她也跟著下來,好家夥,站那裡褲子拉鏈一拉,掏出來比我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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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生以為今天還能送白舒回家,結果剛到停車場,羅娜正在車上朝
兩人揮手。
“羅娜怎麼回來了?”喬生看向白舒:“她不是說家裡親人去世,回老家參加喪事去了嗎?”
要不是因為這樣,喬生也混不到單獨送白舒回家的機會。
今天一整天都沒在片場看到羅娜,喬生剛以為又可以二人世界,怎麼關鍵時刻反而出現在眼前。
“對啊。她的確是參加喪事去了。”白舒解釋完後也衝著羅娜揮手。
“就一天?她和這個親戚關係不好?”喬生表示很疑惑。
“你可彆瞎說。”白舒拍了喬生一下:“她們倆可是一起長大的,關係好著呢。”
“唉,那真可憐,年紀輕輕人就走了。她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應該很難過吧。”
喬生說完,看到白舒一臉不解的表情,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她家的狗,死的時候是14歲,以狗的壽命來說,也算是個長壽老人。。。老狗了,不能算年輕。”白舒狐疑地看著喬生:“所以,你在說什麼東西?”
“啊,厄,這個這個。”喬生此時心裡要多窘迫就有多窘迫:“我說我一個朋友的朋友,年紀輕輕就走了,唉,天妒英才。”
“奇奇怪怪的。”
“羅娜來接你,那我晚上豈不是。”喬生遺憾地歎了口氣。
“你是豬嗎,不會等她走了之後。。。。。。”
“誒!可以嗎?”喬生的雙眼重新亮起光芒。
“不可以!”白舒快走兩步,拉開車門,轉頭做了個鬼臉:“這都還要我教?豬頭。”
“嘭”一聲,是車門關上的聲音。
“嘭”又一聲,是喬生心臟被白舒最後那句豬頭擊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