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 第62節(1 / 2)

有港來信 三三娘 7066 字 1個月前

他的手掌折住她腰,燈光下,深廓英挺的臉俯近她,聲音很低地問:“刷過牙了?”

應隱驀然被他問得發窘,知道他即將要做什麼,心跳在胸腔裡亂七八糟。

這帳篷是否太擋風,否則空氣怎麼會如此閉塞,讓她呼吸不暢,麵上一潮一潮地熱。

應隱輕微點了下頭。

商邵目光盯著她右耳垂上的那顆淡紅小痣,沉下去的一把嗓音帶著顆粒感,語調是那麼緩慢優雅:“很認真地刷了麼?”

這叫什麼話?問的是刷牙,但總讓人疑心有彆的蘊意。

可是他嗅著她的發香,氣息滾燙地輕薄在應隱的耳廓,讓應隱撒不了謊。

“認真地刷了。”應隱輕熟的聲線帶上不明顯的顫。

從裡到外,仔仔細細,漱了不知道幾遍口,口腔壁和舌尖都發澀。

要吻上的時候,商邵的唇停住。他屈起的指側輕撫她臉:“不應該親你,省得你又感冒。”

應隱抿了下唇,想抗議他的戲弄時,小巧的、從未被人光顧過的耳垂,落入了他溫熱的吻中。

像是有什麼電流從脊背躥過,應隱僵硬在他懷裡,從骨縫裡滲出細密的、酥麻的抖。

她閉起眼,雙手攀緣著他肩,在他的吻中那麼自覺地仰起了脖子,側過了臉。

修長的天鵝頸,在慘淡的燈光下也散發出了如珠如玉的瑩潤光澤。那裡麵掩著她情難自禁的咽動。

原來他的唇舌那麼厲害,不隻是會親吻嘴唇。

她連耳垂上的痣都招架不住他,被如此慢條斯理地吻弄,濕漉漉的。

頸項上是什麼時候蓋住了他薄繭的手,下頜又是什麼時候被他虎口卡住的,應隱一概不知,隻知道脖頸的細膩被他的唇反複流連,連同著那根露出的鎖骨。

襯衣的螺鈿紐扣散了數顆,領口從她肩頭朝一側滑落。

“商先生……”應隱難以自控地叫他,也不知是跪得久了還是如何,她左右支絀的腿、她的身體都發起抖來。

“怎麼?”

應隱眼眸濕潤可憐:“膝蓋疼……”

商邵低啞地失笑一聲,幫她把衣領攏好。

他的欲潮來得快,去得也迅速,仿佛是受他召喚為他所控。

他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神情已經恢複不動如山的那種淡然:“睡覺吧。”

氣墊床發出一陣一陣咯吱輕響,是應隱坐了回去。晚上果然降溫快,她展開羽絨被子,裹住自己,兩頰紅紅的:“我想借你手機用用,方便麼?”

商邵便把手機拋給她。

應隱其實不想應對國內那一堆爛糟事,但今天到底是她生日,她最起碼應該跟應帆打聲招呼。

接過手機,她先給應帆打了個電話。

應帆看到香港來電,估計以為是詐騙電話,接起來時語氣很敷衍,直到應隱叫了她一聲:“媽媽。”

“你手機呢?打你電話一直關機。跑香港去玩了?”

應隱老老實實地:“手機被偷了,這個是我朋友的。”

朋友?

商邵饒有興致地輕瞥了她一下,眸底晦色還沒消退。

應隱被他的戲謔弄得呼吸一緊,心不在焉地聽應帆絮叨了一陣,報平安道:“知道了,沒什麼,就是怕你擔心。”

她跟媽媽打電話的模樣很乖,像個細路妹。

應帆歎了口氣:“你還知道我會擔心你啊,大生日的在微博上被罵成那樣,又找不到你人,彆說我,俊儀也急死了。”

應隱怔了一下,“誰罵我?為什麼要罵我?”

輪到應帆發怔:“你沒看微博啊?”

“還沒來得及。”

她現在對登微博有種抗拒感,寧願玩小號,也不樂意上大號去營業。聽應帆一說,她擰起眉,在商邵手機的應用裡找到微博,點了進去。

品牌給她買的那條#又到了應隱說得償所願的日子#,她是知道的。除此之外,熱搜並沒有她的名字啊。

手動搜索,進入實時廣場。

營銷號的通稿鋪天蓋地,都說阮曳從她手中搶了角色,但沒人罵阮曳。

道理很簡單,沒有傻子會選擇在應隱生日時,歡天喜地地昭告天下,說自己搶了她角色。

阮曳不是傻子,所以這個通稿,隻能是應隱安排的。

實時都在罵她和麥安言,說他們蛇鼠一窩沆瀣一氣,欺負公司小白花,是十二年一脈相承的肮臟手段。

應隱的表情凝固隻在一瞬間,商邵斂了神色,蹙眉問她:“出什麼事了?”

“我……”應隱緊鎖眉頭,“說來話長,商先生,我先打個電話。”

現在是坦桑尼亞九點,北京時間淩晨兩點。

麥安言剛罵了阮曳一通,正在問候宋時璋全家老小,看到香港來電,想也不想就摁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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