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組織陰影(2 / 2)

[講真近視快上千度的我離開眼鏡真的爪麻,要是這時候誰還在我旁邊把我眼鏡踩碎了說我瞎,我絕對會衝上去拚命的!!]

[早織這墨鏡是避光用的吧,度數……我覺得她可能已經放棄治療了,畢竟馬自達和自家弟弟都能認錯,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這是墨鏡嗎?這是尊嚴吧……身體每況愈下的痛苦和琴酒的折辱結合起來,神索沒直接把琴酒給當場爆炒都是她耐性好了]

[姐姐的身體……救救,想起前麵神索首次出場,她不就是在跟貝爾摩德一起去體檢嗎?這麼說起來她現在變成這樣組織有一大部分鍋啊!]

[敲,本來想當警察的姐姐兜兜轉轉變成了組織裡的實驗體,在忍受自身痛苦的同時還要替組織賣命向胞弟下手……這合理嗎?老賊這合理嗎?為什麼這個劇情那麼陰間?!]

[哈哈哈哈來哈哈哈不就是刀子嗎來多一點我不怕哈哈哈嗚嗚嗚]

[又一個瘋了的,拖走吧!]

千代穀早織翻了下漫畫,發現鏡頭確實給了神索這邊,但進展著實有些捉急,畫了半天她跟琴酒的打戲,確實很酷,但是後麵呢?!

她被洗腦的過程憋了半天還沒想出來這麼畫嗎?

不過千代穀早織換位思考,發現這一幕還真蠻難的,儘管有許多內心的轉折,但單純用漫畫的形式表現,完全無法湊足一章的量。

很可能中間再穿插一些之前沒有用到的片段……

不過她又不是漫畫家,這種事情完全不需要她思考,還是讓那位“老賊”慢慢思考去吧!

明天是周四,下午才有課,但是如果她在上課前還沒過去趕場子的話——

想起那五個已經想好要怎麼車輪戰的同期,千代穀早織覺得止疼片都止不住她腦袋的幻痛。

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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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

伏特加看著被走著進去,此刻卻被琴酒扛著出來的神索,有些茫然。

女人齊腰的黑發原本被束著,現在好似因劇烈的掙紮導致皮筋繃斷,徹底散落了下來,被藏在下方的絲絲縷縷白發格外顯眼。

她雙手垂在琴酒的腰側,帶著血,甚至有小塊皮屑嵌在指甲中,看上去一片狼藉,因為風衣被脫下,內裡的棉質黑裙沒有任何緩衝防禦的效果,露在外麵的皮膚上一道道勒痕格外明顯。

像是一隻已經瀕死的黑天鵝,連振翅的力氣都沒有。

始作俑者隻是叼著煙,淡淡地道“暈了而已。”

“那麼現在去哪?”伏特加咽了咽口水,有些頭皮發麻。

大哥這是對神索做了什麼啊……能把人折騰成這樣?那藥劑也太恐怖了吧!

琴酒將人再一次丟到後座,上了副駕駛,冷漠地報了個地址。

伏特加悟了,作為專屬司機,自然得熟知東京的各個地方,那個貝爾摩德和神索常去的研究所他自然也不例外。

於是戴著墨鏡開車的忠心小弟乖巧地應了一聲,卻在轉動方向盤時不由自主地往後看了一眼。

被隨意丟在後座上的女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她隨意地撥開遮在臉上的發絲,失去墨鏡遮掩而露出的年輕姣好的麵容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完全看不出來剛才經曆了什麼酷刑。

她捂著唇輕咳了一聲,用沙啞的嗓音輕柔地喊道“琴——酒——”

“刺啦——”

輪胎與水泥地麵摩擦發出了激烈刺耳的摩擦音,整輛保時捷猛地歪斜一下,很快又穩定下來。

伏特加一臉冷汗地握著方向盤,心中瘋狂報警,他感覺自己不應該在這裡,而是應該在車底。

媽呀,大哥到底跟神索這個瘋女人做了什麼啊?這聲音他聽著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這時,伏特加感覺一股極其寒涼血腥的殺氣自身邊爆發出來,霎時間卷席了車內的所有空間。

被神索的語氣惡心得骨鯁在喉,下一秒就被司機連帶著差點糊到玻璃窗上,琴酒的手抖了抖,伯|萊|塔92f突兀出現在手中,卻又不知應該先對準誰。

但很快,他就不需要做這選擇了。

沒有任何聲息和殺氣。

如同毒蛇一般的女人在黑暗中潛伏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湊到了他的身邊,那冰涼還沾著血漬的手掌強行地附了上去,將槍口對準了琴酒自己的太陽穴。

“啊,琴酒。”

神索在昏暗環境下更為模糊的眼眸直直地對著麵前的銀發殺手,沒有血色的唇勾勒出對平日裡不苟言笑的她極為難得的弧度,眉眼間都寫滿了一種病態的瘋狂。

與話語同時進行,她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攀上扳機,甚至在琴酒還沒反應過來的那刻,徑直扣下。

“砰——”

尖銳的槍響在狹窄的車艙內響起,玻璃破碎的聲音和車輛急停的聲音一並緊隨著響起。

伏特加不可置信地轉頭看“神索,你瘋了!”

破碎的玻璃窗灌進了喧囂著的夜風,嗚嗚作響,銀發的殺手由於躲避子彈而向前傾斜,又被安全帶束縛住,臉頰強製被玻璃碎片劃出幾道血痕。

他銀色的長發上還殘留著些焦痕,鬆鬆地散落著,那雙綠眸閃爍的殺意亮得驚人。

但被殺氣裹挾的那人卻毫無感覺,隻是依舊掛著那病態的笑容,搭著他手中的槍,甚至有些惋惜地道“呀,沒打中。”

琴酒的手臂迅速彎折,從神索冰冷的手中掙脫出來,又致使後者的腕骨發出一陣脆響。

接著他又一次舉著槍,毫不猶豫地朝向前俯身、搭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射出一發子彈。

“砰——”

又是清亮的一聲,後方的皮座陡然出現了一個彈孔,縷縷冒著煙氣。

麵上帶笑的女人仿佛毫無察覺一般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子彈順著她的脖頸擦過,極其湊巧地在項圈沒有包裹到的地方擦除一道血痕。

那血痕蜿蜒而下,沿著蒼白的皮膚沒入純黑的皮項圈裡,又被主人的動作所遮掩。

神索伸出兩隻手,準備無誤地附上還滾燙的槍管,牽引著琴酒的手臂,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應該打這裡。”她咳了兩聲,愈發沙啞的聲音充斥著笑意,“若是你願意與我共赴死亡的話,我萬分樂意。”

琴酒的表情徹底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