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組織陰影(雙更)(2 / 2)

鬆田陣平:“???我說告那個金毛混蛋不告而彆還跟他姐在咖啡廳獻殷勤的狀!不是掐我的臉!”

大不了以後碰到toru他報複掐回去就好了。

“哦——”

“哦你個大頭鬼!”】

250

千代穀早織抽了抽嘴角,看著兩人邊打邊回警視廳的圖片,心中感謝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不告密之恩”。

說來也蠻有意思,警校組一個個都說要把神索的存在告訴千代穀徹,結果這麼多天了,悄無聲息。

似乎所有人都覺得把這事情交給降穀零來解決更好,而降穀零被她當時在咖啡廳的那一句話堵到現在還在糾結到底怎麼說。

千代穀早織有用徹的手機給幾人報平安,還有模有樣拍了夏威夷的照片,但大家也隻是聊了些日常,並未多說什麼。

結果到現在,千代穀徹都“出國找姐姐”找了快一個月了,還沒人提起過這事情。

千代穀早織覺得那還是彆提好,她不介意多咕一會。

起碼在主線開始之前,她不會把“格蘭瑪尼”就是千代穀徹的這個信息透露出去。

……

晚上十一點十五。

“叮。”屬於格蘭瑪尼的手機短信的提示音響了。

是琴酒發的。

千代穀早織盯著上麵的“考核測評”看了一會,回信息。

【組織裡是沒有彆的人了嗎?——grandarnier】

【不要問那麼多,今晚的任務有點難度,盯好那些新人。——g】

【我可以動手嗎?——grandarnier】

【隨你。——g】

千代穀早織臉上剛剛露出一抹笑,下一秒又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但不要用炸彈。——g】

千代穀早織:“……”

她撇了撇嘴,將再掏一波組織庫存的想法按回心底。

千代穀早織徑直起身,哀悼了一秒自己消失的睡眠,便離開臥室。

一開門,她就發現盥洗室還亮著燈,正在刷牙的茶發女孩探出頭。

“神索!”宮野誌保拿著牙刷,有些含糊地道,“你又要出門嗎?”

千代穀早織點點頭:“去處理一些事情。”

“以你目前的身體情況,我建議你保持起碼八個小時的睡眠,最好從十點整開始。”小姑娘重音強調著“十”,“而不是經常半夜出門。”

千代穀早織勾了勾唇,有些好笑地反過來說她:“據科學顯示,你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應該九點躺著睡覺,睡滿十個小時,對嗎?”

宮野誌保:“……我就看書晚了一點點!”

“哦。”黑發女人的回答很平淡,但卻令當事人莫名心虛。

宮野誌保看著穿著風衣、大晚上還戴著墨鏡的女人。神索站在沒有開燈的客廳,盥洗室的燈照不到她的那個位置,仿佛整個人直接融化在黑暗裡。

她隨手拿過紙將臉擦乾淨,走到千代穀早織麵前,抬頭問她:“真的要出去嗎?”

“嗯。”

“有危險嗎?”

“沒有。”

“你上次回來,身上有很重的血

腥味。”

女人蹲下身,戴著皮手套的手放在宮野誌保的頭頂,輕輕地揉了揉,像是在安撫,但冰冷的指尖觸碰到皮膚時的觸感又更像是威脅。

宮野誌保從那略微下滑的墨鏡中看到了那雙很好看的灰色眼睛,所有的情緒藏在朦朧的煙中,她捉摸不透。

“你還記得當時搬進來的那天,你答應了我什麼?”神索問她。

宮野誌保抿了抿唇:“不要過問你的行程,並在任何人詢問的時候保持緘默。”

“還有呢?”

“有事可以找安室透,但不可以全部信任他。”

“還有。”

“……好好吃飯睡覺?”宮野誌保沒忍住吐槽,“這條真的有必要嗎?”

神索隨意地rua了一把她的頭發,起身往門口走:“那晚安了。”

“……晚安。”

宮野誌保站在客廳,看著鐵門合上,黑暗擠占了女人曾經站過的地方,隻留下一片寂靜。

她頹喪地歎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恨恨地嘟囔著:“再摸頭就長不高了!”

“哪有這麼我行我素的病人啊!”

她握著牙刷繼續回到盥洗室,看著鏡子裡仿佛臉上的肉都多了一些的自己,忍不住磨了磨牙,準備快速搞完去睡覺。

宮野誌保知道神索這個女人也就看著平和淡然,如果真的違反她製定的規則的話,絕對會直接把她踹出家門的。

隻不過她到底晚上神神秘秘的出去做什麼啊!

想到當時鬼迷心竅同意的約法三章,宮野誌保再心癢癢也不敢多問兩句,隻能兀自遷怒了完全沒有出現過的安室透。

都怪那個金毛混蛋今天左腳先跨進房門的!!

-------------

千代穀早織不知道自己的同期又無辜中了一槍,被宮野誌保給遷怒地徹徹底底。

其實她也不是每天大晚上出門,隻是每次被宮野誌保逮到都是在晚上,白天那孩子要不是泡實驗室,要不就是去學習,也忙得跟陀螺似的。

最近格蘭瑪尼那邊的任務越來越多,千代穀早織也被迫跟著忙起來了。

她離開神索的安全屋後就掏出了地圖,順便趁著晚上的機會,開始試驗稱號“三位一體”的功能。

那個所謂的錨點隻有她能看得見,黑金交雜,宛若西洋棋子,近處她可以用意念拖動,而看不見的地方則必須在腦海中構建落點。

她在死角位置實驗了一下,朝格蘭瑪尼的安全屋移動,勉強幫她節約了幾分鐘的時間。

但這又暴露出一個隱藏的限製:錨點丟出去不能直接取回,要不就銷毀錨點所附著的物品,要不就等24h倒計時過去。

千代穀早織:“……好廢!”

她看著被自己隨手掉到花花草草上的錨點,捏著鼻子認了。

傷害花花草草不太好,等24小時就24小時吧,大不了以後就當省點車費的操作用……

勉強安慰下自己,千代穀早織迅速開始易容,先是變裝成千代穀徹的樣子,再在上麵抹一層定型裝置,然後再一次取出貝爾摩德所做的易|容|麵|具,糊到臉上。

鞋子裡麵墊一墊,衣服裡麵填一填,再往脖子上戴個變聲器,等收拾完畢,出門攔車的便成了一個看著冷漠又貌不起揚的男人。

·

“去這個地址。”

司機接過遞上來的紙條,動作間對上了乘客那漠然的眼神,竟下意識抖了抖。

“不好意思!”

紙條落到地上,他連忙彎腰去撿,在對方抽開手時又好像嗅到了沾於袖口的淡淡血腥味。

他昨天才陪割傷手臂的兄弟去過醫院,這味道可以說是很熟悉……

司機的動作頓住了。

“是有什麼問題嗎?”

冰涼涼又有些嘶啞的聲音響起,仿佛黑暗中一條吐著信子的蛇,司機猛地一個激靈抬起頭,握著方向盤道:“沒問題,這就去!”

地址所給的位置是東京犯罪率最高區域,這男人大半夜去這種地方,該不會是什麼通緝犯殺手吧?!

司機的心砰砰直跳,他開車的過程中順著眼角的餘光一直往後瞥,試圖記住這男人的長相,到時候舉報警方,看看能不能撈一筆外快。

前提是他不會死在路上……要不還是先給老婆發個信息?

------------

另一邊,天台的一隅,兩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站在夜風中,一南一北,隔著最遠的距離,手中的狙擊槍隻有被握住的地方才有絲絲餘熱,但裝在槍膛中的子彈卻能輕而易舉地射穿人滾燙的胸膛和大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被獵獵夜風吹亂的頭發,在主人數次搶救無效後更加恣意地飄動著,一聲壓低的咳嗽響起,打破了天台上的寂靜。

紫灰色的眼睛與橄欖綠的眼睛無形碰撞,期間含著打量又警惕的光,直白地告訴了雙方當事人——他們都看對方不爽。

“體質那麼差還出來狙擊。”降穀零嗤笑一聲,“希望等下能拿穩狙擊槍。”

赤井秀一冷淡地回:“不勞你關心,不如想想等下撤離的路線。”

“……”他們選擇同時撇過頭去,不再看對方。

兩人又等了十五分鐘,看著不遠處的宴會到了尾聲的階段。

“……快要十二點了。”

“嗯,那個組織成員還沒來。”

“你見過?”“沒有。”

“阿嚏!”

“咳。”

兩人又一次默契地撇過頭,拽了拽大衣的領子,試圖汲取一絲絲的溫度。

·

而另一邊,千代穀早織看著試圖帶著她兜圈子,想要上演“孤膽英雄”去報警的司機,默默地掏出了懷中的伯|萊|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