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姐弟場合(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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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伊,活該你沒老婆!!神索把你領進來你這是怎麼對她的!!(震怒)]

[一時間不知道神索和明美哪個慘,明明隻是順手幫基安蒂還個人情,完全沒有付出過感情,結果神索姐姐還是被牽連了(閉目)]

[神索,我願稱之為名柯中最倒黴的角色(默哀)明明啥都沒做,但鍋都是她背,太慘了真的,慘的我這個月打投都沒忍住把票給她轉轉運……]

[其實慘的還有格蘭吧...不管神索被怎麼罰,他是真的啥都不清楚還要被迫共感疼痛,沒瘋都算好了]

[我覺得格蘭會把toru推出來頂缸(小聲逼逼)]

[我也覺得,他就是個屑!壞貓貓!(大聲比比)]

[理解赤井秀一的做法,畢竟神索在他那就是黑方,對敵人要什麼心慈手軟……明美那都付出感情了不也沒一起帶走...敲,但這不妨礙我想打他!!]

[我哭得好大聲,雪莉回憶裡麵她跟神索真的是又甜又刀,跟大貓貓一樣蹲在錄音機前麵的姐姐怎麼可以那麼可愛!!]

[這折紙之後不會還有什麼伏筆吧?(警覺)但是神索都撕掉了...?]

[嗚嗚嗚,我的姐弟貼貼...感情連雪莉都知道格蘭想殺神索了,那這還咋貼?]

[我更好奇BOSS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這又扯到格蘭頭上了?琴酒都一副瞳孔地震的表情]

[總之沒啥好事(奄奄一息)我在想這姐弟倆下麵可怎麼辦啊,一個賽一個慘最後彆連HE都達不到...]

[自信一點,就是達不到]

269.

這是今晚最大的驚嚇。

降穀零在宮野誌保近乎帶著哭腔的語氣中將人平放到床上,隻覺得手腳都有些難以控製,神索身上濕漉漉的血氣沾在他白色的襯衣上,變作了一團刺目的奇怪圖樣。

他有些無措地站在一旁,全然沒想起打理自己的衣服,反倒是被宮野誌保又趕遠了兩米。

因為神索本就菜雞到極致的體質,宮野誌保很有先見之明的在安全屋裡堆了一套醫療設備,足夠當作此時的救命稻草。

還未成年的茶發少女迅速忙活起來,原本的慌亂瞬間沉澱,變作了連手都沒有絲毫抖動的穩定。

降穀零在一旁看著,隻覺得眼睛一陣酸澀,血色明晃晃地倒映在視網膜裡,讓他在厭惡之餘又無法挪開視線。

神索這番被帶走,必然是討不了什麼好果子吃,不論是與她恩怨眾多的琴酒,還是厭惡叛徒的BOSS,無疑都會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她,試圖從她口中套出諸星大的真實情報。

但她此時能回來,便說明組織終究沒有把她也當作叛徒定罪。

女人此刻無力地躺在床上,濕漉漉的黑發散亂地披散著,她本就蒼白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血色,隨著宮野誌保的舉措而微微顫抖的身軀顯得她此刻格外狼狽。

像是骨折的倦鳥湊巧撞上了暴雨夜,連振翅的力氣都無,隻試圖蜷縮成一團,迎接雷鳴和雨點的衝擊。

這個模樣讓降穀零想起了自己同期負傷躺在醫院病床時的畫麵,都是一樣的蒼白,仿佛下一秒就會凋零。

千代穀家的基因真的很好,精致的五官恰到好處,很輕而易舉地就能調動起情緒,格外富有感染力。

隻不過千代穀徹已經熬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日子,成為警界冉冉升起的明星,被眾多群眾所稱讚。

而神索的道路卻依舊是一片迷霧。

這反差不由讓降穀零的心被揪緊,一種莫名的責任感悄無聲息地出現,又被屬於波本的謹慎所壓下去。

“波本。”宮野誌保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你出去!”

降穀零還在想事情,他皺眉:“你做你的。”

宮野誌保:“?”

茶發少女轉身惡狠狠地瞪他:“我要給她換衣服!”

降穀零:“……”

金發男人終於露出了一種近乎狼狽的驚愕表情,不等宮野誌保再說什麼,立馬轉身快步逃離了房間。

宮野誌保抽了抽嘴角,有些無語。

[戰損姐姐斯哈斯哈,果咩!雖然看著好慘但是真的好美(哐哐磕頭)]

[神索能自個兒摸回家,感覺問題應該不會很大...吧?不對,她不可能一個人回來,是琴酒把人給送門口來的?那透子這位置瞞得住?!]

[如果這麼離開的話肯定瞞不住,但既然放神索回來就說明這一關是過了,我更好奇格蘭那邊的進展...]

[救命!零零你在做什麼啊零零!雪莉的手都搭神索胸前了,你還能站著目不轉睛看!對lsp指指點點]

[笑死了,要不是黑皮這怕是耳朵都紅了吧!!]

[rwkk!我要康姐姐換衣服!(從指縫裡望)]

一個小時後,滿頭是汗的宮野誌保疲憊地帶上門,走到桌上咕嚕嚕地灌了整整一杯的水。

她有些疲憊地道:“傷得不是很重,隻是例行懲罰,再進一步的檢查這裡沒條件,到時候得借研究所那邊……”

降穀零出聲道:“剛才琴酒給我打電話了。”

宮野誌保頓時將杯子往旁邊一貫,急切地問:“說了什麼!”

“無非是問我在哪,知不知情神索的事情……我含糊過去了。”降穀零嗤笑一聲。

他冷靜地道:“找神索的是那位先生,具體說了什麼並不知曉,隻是從琴酒那來看——這件事情勉強算是揭過。”

宮野誌保皺眉:“你不會被牽連嗎?”

“我是朗姆的人,他樂意我跟琴酒對著乾,但也僅限於此。”降穀零垂眸看著自己胸前的汙漬,努力壓下所有感性,冷漠地道,“之後的事情,雪莉,你好自為之。”

“哦,那你出去吧。”

宮野誌保沒太多反應,或者說波本今天回來找她,她都已經覺得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隻能說神索雖然不大愛動彈,但在組織裡還是有個美男殺手稱號的……

#基安蒂和琴酒功不可沒#

降穀零:“。”

“還有一件事。”他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琴酒交代我之後配合他的行動,足以證明與他目前常合作的格蘭瑪尼會有彆的安排,具體什麼情況我不了解——雪莉,你看好神索。”

宮野誌保聽到這兩個代號就忍不住抖一抖,她雙手抱胸,強撐著道:“我會照顧好她,你可以走了!”

金發青年沒忍住抽了抽嘴角:“至於那麼急著趕我出去?琴酒估計還在這附近,我還不想暴露位置。”

宮野誌保翻了個白眼,指了個房間:“那你進去躲著,自己看著辦。”

茶發少女沒多說話,她走進盥洗室洗漱,接著拿上東西便進神索的房間去陪床了。

降穀零順著她的動作看,發現是個窄窄的廚房間,連個凳子都沒有。

他大抵知道自己剛才走神時的失禮得罪了雪莉,也不辯解,乾脆地走進去,靠在冰箱旁思忖著接下來的計劃。

嘖……他剛才怎麼會盯著神索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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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索躺在灰格子的床上,本就暗沉的被單將她的臉色襯得愈發蒼白,濕漉漉的長發被毛巾墊起,在維係乾燥的同時似乎又硌得她睡不安穩。

確實不太安穩。

沉甸甸的下墜感傳來,將她徑直扯入一片虛幻的夢境。

“saori!”

陽光明媚,與她有著相同長相的小少年晃著手中的紙飛機,隨意地朝天空拋去。

輕盈的紙飛機繞過掛在廊下的晴天娃娃,在一片燦爛的金色中落到院子裡的開得正豔的紫茉莉上。

千代穀徹沒有去撿,而是跑到她的旁邊坐下,晃著腿道:“坐著多無聊,還不如拋個飛機玩——據說隻要紙飛機能夠飛到看不見的地方,就代表夢想會實現呢?”

“騙小孩的故事。”神索一針見血。

千代穀徹瞬間氣得鼓起包子臉,他蹭到神索旁邊,軟綿綿地靠在她身上。

神索沒有動彈,而是熟練地調整了位置,任由對方貼著。

兩人互相依偎著靠在廊下,聽著知了聲嘶力竭唱著夏日的喧囂,不遠處隨著溪流擺動的竹梆子發出噠噠的聲響。

“不想動就不動,還找借口。”千代穀徹嘟囔道,“那晚上去山上看星星怎麼樣?坐著看就好。”

神索心中失笑,她懷疑千代穀徹單純又是迷上了什麼許願的計倆,那還不是也要爬山……

但她還是應了聲“好”。

然後……那晚下雨了,沒有星星。

然後,千代穀徹離開了家,不見蹤影。

神索站在光滑冰涼的走廊下,看著外麵的大雨,恍然間意識到這是一場夢境。

鮮豔的紫茉莉、白色的紙飛機、掛在廊下的雨天娃娃;濃綠的樹、色彩繽紛的七色團子、晴朗夜幕中的星子。

她已經太久沒有看到這些色彩了。

真是一場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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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格蘭瑪尼,原名——千代穀徹。”

“神索,他盯上你了。”

再次睜開眼,在一片仿佛蒙著黑紗的世界中,琴酒帶著惡意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