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ru喜歡星星,喜歡紙飛機,喜歡姐姐,喜歡閃閃發光的櫻花,喜歡看到其他人的笑臉]
[姐弟作戰(哽咽)但是擦肩而過]
[虐哭了,姐姐記得toru小時候抱怨過絕對不要來敲鑼的金魚攤玩;toru也記得,但他因為錢不夠又隻能選擇了這一家……姐姐跟風見在toru身後的時候,toru卻陷入昏迷……兩人真的是就差一點點啊!!一點點!(麵容扭曲)]
[姐姐的手杖戳到了藥盒……toru將藥盒放到了懷裡,四舍五入姐弟抱抱了,好甜(哽住)]
[下麵是要去烏丸蓮耶那集體打BOSS了嗎!都大結局了總應該能見一次吧(期待)]
[嗚嗚嗚我好痛,我不敢看了,老賊我淦你大爺!!聽見了嗎!敲裡嗎!]
411.
琴酒在他們麵前奪槍自儘了。
這對降穀零和赤井秀一來說,並非是預料之外的事情,兩人看著那可以說是格外熟悉的宿敵閉上眼睛,白雪落在他的銀發上,很快便融化了。
他們心中沉甸甸的大山卻並沒有因為琴酒的死亡而被搬離,甚至因為那短短的對話而更加沉重。
“他說,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toru會與我們合作……在生命麵前可以舍棄其他。”降穀零皺著眉,心中不好的預感很強烈,“琴酒是在指什麼?”
赤井秀一道:“那得看他的目的,他們這一行人出現在這附近而並非去休息……說明他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前往一處地方,以防節外生枝。”
琴酒要帶著格蘭瑪尼去哪?為什麼與他們合作就是為了生命?到底是誰要格蘭瑪尼的命?
每個人的手機裡都傳來了一條信息,上麵的集結坐標點閃爍著,直指遙遠偏僻之處。
“降穀君,我想得趕緊找到千代穀徹了。”FBI探員和公安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了然,他冷峻地說出結論,“他極有可能會為勝利,可以舍棄自己的生命。”
降穀零短促地笑了聲,隨意地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繃帶,迅速將身上的傷口簡單包紮起來。
接著,他跨上自己的白色馬自達,低聲道:“不允許。”
“我不允許這些發生!”
汽車引擎轟鳴,很快就消失在暗巷中。
赤井秀一旁若無人地指揮著其他警察把後續做完,這才自己開著車離開。
這是屬於日本公安的對決了,FBI的手終究還是不能伸太長。
412.
雪紛紛揚揚地下著,遠離了鬨市,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隻能聽見嗚嗚的風聲和汽車前進的聲音。
有些模糊的視線像是將天上的雪花都收攏了過來一般,在眼前擠擠攘攘地蹦跳著,時不時揪下一塊黑夜的影子,也團吧團吧和在一起。
——都快擋到路了。
千代穀徹彎下肩,更加用心地開著車,耳邊滋滋的聲音也很響亮,很快就把其他的聲音擠到了一邊,似乎有誰再也按捺不住等待,寧可冒著危險也要聯係他。
“BOSS。”他艱難地抽出一些精力去應付他,語調平穩地說,“我在往您那趕去了,並沒有警察在追查我。”
“……在路上遇到了警察,琴酒和伏特加負責殿後。”千代穀徹的聲音有些輕了,他咳嗽了兩聲,說了句“抱歉”。
“隻是一些小傷,並不會影響您的計劃。”他沒有在聲音中泄露出任何情感,冰冷得連機器都會判定為同類,“十分鐘就足夠了。”
他道:“隻需要十分鐘,我就會趕到您的身邊。”
耳邊的聲音消失了,隨之取代的是荒野上刮著的大風,一下一下嘹亮且悠遠。
千代穀徹的臉色慘白,源於心臟處傳來的疼痛無休止地蔓延到全身,沒有留下絲毫喘息的餘地。
但他的眼睛很冷靜,泛著冷冽的寒光,是那種越到關鍵時刻便越清晰,仿佛帶著火與血的冷靜。
或者在暈眩傳來時也會淺淺浮上來一些脆弱,但很快就被濃密的眼睫遮掩得一乾二淨。
他突然想起曾經。
“必須要想辦法消除toru對saori的共感,不然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姐姐的存在,他要怎麼正常生活?”
“現在隻能讓saori安分一些了,彆給弟弟帶去壓力。”
“但是她身體差啊……這又生病了。”
“很疼吧,toru?”
那時小小的他搖搖頭,說“不疼”。
是真的不疼。
千代穀徹並不覺得這點共感有什麼問題,這是旁人都得不到的禮物,是獨一無二的秘密。
通過這個感受,他在小小的家中,能推斷出千代穀早織的所在位置,她在做什麼。
他的笨蛋姐姐玩捉迷藏從來都瞞不過他。
他們理應是最親密的。
但是後來,這個範圍變得太遼闊了,他淺薄的知識派不上用場,也就無處找尋。
再到現在……
因為太疼了,身體反倒沒辦法分辨哪邊是早織傳遞來的痕跡,就像是被大雪掩埋的田野,誰也不知道下麵究竟有著什麼。
千代穀徹終究與千代穀早織斷了最後的聯係。
他找不到她了。
“姐姐。”黑發青年咳嗽了兩聲,他吸了吸鼻子,低低地呢喃著,“我想你了。”
你為什麼還不來找我……